“你知道的倒是清楚、”姬容终于开了口,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耶律熙却笑了:“我知道的若不清楚……”他伸手挽起了姬容的衣袖,衣袖下的一小截手臂呈淡淡的青紫——是一种灰败的颜色。
耶律熙记得清楚,这种颜色昨日还没有出现。
“我知道的若不清楚……”耶律熙重复着,“你就不打算说了是吧?——姬容,你是打算瞒住所有人吧?”
姬容没有说话,却不再挺直身子,而是向后靠着榻边。
耶律熙沉默的为姬容重新整好了衣袖:“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你羽国弄出来的毒药,没理由你自己解不了。”
姬容突然笑了,他开口,神色中有淡淡的疲惫:“耶律熙,你信不信命?”
耶律熙抓着姬容手腕的手忍不住用了劲:“我以为……”他开口,却惊觉自己竟有些说不下去。定了定神,耶律熙慢慢放松手上力道,“我以为……你是不信的。”
“我信。”姬容笑了笑,“这天待我足够宽厚了,所以……”
姬容笑着,一如往常:“所以,我信。”
耶律熙一时恍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远处飘来:
“解不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