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去看看你师弟如何?”

段小娄仰头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最后咕哝一声:“太恶心,我也不想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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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的到了深秋时节,虽然气候差了很多,但是街上的景象并无太多的变化,三个人并肩而行,从皇宫门口一路行至城南,一路上繁华依旧,看来少了一个景家,整个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

权势声名,过眼云烟,消散得竟然是如此地迅速。

这时,楚留香忽得刹住脚步,俊雅的面容微微抬起,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不远处,神情稍稍怔忪了一下,继而低头无奈地笑笑。

不远处正是景氏当铺,然而如今已经换了招牌,做起酒楼的生意来。

楚留香微微侧过身,回眸看向段小娄,露出一个稍显明显的笑来:“你若是留在北京城,还想回来这里做生意么?”

段小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赵无垢欢呼一声:“可算是找着了,小道长,你不知道吧,这地方前一阵子还是当铺呢!开铺子的那个混蛋我还认得,叫什么景……”

赵无垢顿了一下,自己反复念了两遍:“景家,景乘镇,景啸天……”

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般,猛地快步走了几步走到门口,一把推开前来招呼客人的小二冲进酒楼之中,然而当日响亮的算盘声如今早已停息,只剩下一阵阵酒香伴随着食客的交谈时飘过来,一阵又一阵,物是人非。

段小娄无奈地笑笑,本想说这家伙反应可够慢的,谁知一转头,看见楚留香正脸色凝重地凝视着那里出神。

段小娄问道:“楚兄,你怎么了?”

楚留香转过脸来,长眉微蹙,沉声道:“景弟,你不觉得赵无垢这反应有些不对吗?方才来的路上,他对你我说起那影子的事情,你还能不能记得那时候咱们在宫里见到的,什么时候是燕子,什么时候是影子?”

段小娄挠头:“这我怎么记得?明明长得都一样……”

楚留香道:“这影子虽然喜欢跟着燕子跑,但是就算是跟着,怎么会闲着没事千里迢迢穿越沙漠来?燕子生性天真,影子生性阴沉,我若是鹰王,派两个人来,自然有两个人的用意,如果燕子是来调查美人十二卷的事情,那么影子来是做什么的?”

段小娄回想了一下那时的情景,记得曾在皇宫里见过赵无垢和假太后交流,道:“似乎是……接假太后回大沙漠?”

这时,赵无垢一脸郁郁地出门来了,自己跟自己说道:“我才去了几个月的时日,没想到景家竟然已经被抄家了,我原本我还挺讨厌那个富家公子的,可是他竟然就这么死了,我竟然还挺伤心的……”

楚留香上前一步,问道:“赵兄弟,我们好歹已经认识这么久了,如今当日的太后已死,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那太后是何许人也?”

赵无垢想了想道:“你是说那个冒充中原太后的女人?她原本是鹰王的爱妃,多年前你们景相去西北与鹰王谈判的时候曾经见过她,后来出了重金请了这女人去中原。”

楚留香又问道:“既然只是为了相似,为何不用易容术?怎的将鹰王的妃子送进中原皇宫做别人的妻子?”

赵无垢笑道:“你这人说聪明聪明,说傻也傻,易容术哪儿有脸那么好用?影子喜欢装我,得他身形和我差不多才行,不然装我也会被聪明人看出来,装什么劲儿啊?这身形相近的人可远比长得像的人难找多了,再说了,鹰王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中原插个眼线过去,为什么不来?”

楚留香沉默下去,在北京城的秋风里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段小娄自认自己脑子还是不傻的,此刻也愣住了,茫然看看楚留香又看看赵无垢,实在是想不通他们在说什么,只得问道:“楚兄,你说什么呢?”

楚留香看向他:“鹰王的妃子,再放荡恣意,会和景乘镇闹出什么吗?鹰王难道会为了陷害,给自己头上扣绿帽子?”

这回倒是轮到赵无垢发晕了:“你们说什么呢?怎么就扯到我们先王妃了,王妃是已死之人,你们不要在背后乱议论别人的事情,再说了,景乘镇又不缺女人,你们为什么非得扯上我们王妃?”

段小娄一愣:“你说什么?”

楚留香叹息一声:“走吧。这个时候再追问真假,就显得长舌了。”

段小娄伸手一把扯住赵无垢的袖口:“你不要以为有嘴就可以乱说,你还说什么不要让我们非议你们王妃,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胡说景相?”

这时候,店里的小二听他们三人争执,将毛巾一搭走出来,对着三个人笑道:“几位可是在说那被抄了家的景氏啊?来来来,进来买上一壶酒,店里的说书先生可以给你们从头说到尾呢!”

深秋北京城的吆喝声伴随着秋风一阵阵地传来,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繁华的街头一如往昔,喧闹平常。路过的车轮骨碌碌地转着,在青石板上一路碾碎落叶,驶向远方。

在嘈杂的声音里,酒楼里说书先生的声音传了出来:“话说当日秦婉容将军带兵抄了奸相府,搜罗出景氏当铺之中无数珍宝,独独那名扬天下的美人十二卷消失不见,可众人万万没想到,当兵的军爷带着利剑□□进了景府后院,只闻见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嘿,众位看官猜怎的了?那景府里虽然没有美人十二卷,却有活生生在脂粉香气的十二美人啊!那姿容昳丽风姿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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