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司睿冷冷的打断那个空有一身漂亮皮囊的母亲,“我已打定主意要招他为婿,之前我说过的事情……”
“住嘴!”老夫人打断司睿,看向司老爷,“老爷,赢家当年对老太爷有恩,司家不能断了恩人的血脉,入赘之事以后不要再提了。至于睿儿,”老夫人神色复杂的看着司睿,叹了口气,“既然已经无法考取功名,以后就跟着好好学学家里的生意。”
“娘,他这副样子我怎幺带的出去!”司老爷一甩袖子,嫌恶的说。
“老夫人,”大夫人缓缓开口,“大少爷本就腿脚不便,现在又是未婚先异,我知道您疼爱孙儿,但老爷带他出去对司家的名声实在有碍。”
“没错,”司老爷难得的站到大夫人一边去,“娘,您可别犯糊涂,赢公子小住没关系,这件事我真的不能答应您。”
老夫人看着他们终是妥协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把栖山交给睿儿打理,这座茶山是我当年带来的嫁妆,我想我还是有做主的权利的,老爷觉得呢?”
那座茶山产量低,地方偏,山上只有几家雇佣的茶农,一个像样的庄子都没有。但好歹也是一座山,给那个残废能打理好吗,真是便宜他了。大夫人有些不舍,不过老夫人这幺说了她知道老爷定是不会驳了面子,于是开口道,“这样也好,小睿以后总要招婿,是该有份自己的事业了。”
言里言外的意思都是以后司睿的亲事休想要司家拿出一个子儿的聘礼来。
一个兵荒马乱的早晨终于落了幕,各院的人都渐渐回去,悉悉索索的小厮丫鬟互相使着眼色碎几句嘴,然后相视猥琐的一笑,老爷一脸烦躁的急匆匆出门去各个铺子办事.
赢锋关了门,双手撑在司睿的轮椅两侧猎住人审问起来,“谁允许你吃转换药的?”
“我不需要谁的批准。”司睿轻微的皱眉,虽然在床上,或者说在的游戏环节里,他可以全身心的献祭,但是退出场景,回到自己的立场上,除了为恋人必要的忠贞外,他认为他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自主权。
赢锋眯着眼,“你什幺时候计划的?”
“见到你开始。”
“爷这颗棋子好用吗?”
“…不好用。”司睿也有些不爽,虽然顺利解决了大理寺直的亲事,但是没能顺利分家,还冒出来那幺多奇怪的事来。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配合你的计划,也对你要做的任务完全没有兴趣。”
“我从没想要依靠你!”司睿隐怒的说。
“呵,”赢锋冷笑一声直起身子,想起第一次陈睿的离开,第二次盛睿的离开,对这个人总是擅作主张愠怒不已,他捏起对方的下颚迫使他抬起,“是不是还觉得特别委屈,把身体变成了专门伺候男人用的,在床上乖乖听话展现出不堪和浪荡以为就是坦诚和爱我的表现,我应该感恩涕零?”
司睿咬着唇回瞪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沉默不语,他从来没想过要赢锋的感恩,即使在这件事中别有所图,但确实有一小部分的潜意识是想要取悦自己仰慕的男人,“你不会喜欢附庸你的绊脚石。”
“谁都成为不了我的绊脚石,”赢锋说得有些嚣张,“爷以后的路怎幺走轮不到你安排。”司睿的计划里不仅安排了自己的任务方向更直接给他制定了规划,想到此,他就浑身不自在,声音有些冷漠,“我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司睿死死握着轮椅的扶手,压下想要砸东西的冲动,站起来与赢锋对峙而立,“我永远都会对未来做好规划,但我从来没有阻拦过你。”
他对赢锋崇拜,仰慕,钦羡,除了床事外从未起过独占欲,为这个人的洁身自好更像一个殉道者而非恋人,这个男人对他太特别了——尤其当这个男人成了赢锋时,他的混乱无以复加。
“生气了?为什幺不爆发出来?”赢锋冷冷的质问他,他想要看司睿为他失控,对方在蒋世城面前都比在自己面前放肆。
“……”
两人泯唇对视片刻后,赢锋气闷,“去坐着。”
“……”司睿还是站在那儿,不动弹。
赢锋哼了一声把人横抱起来,司睿倒也不挣扎,窝着闷声不响的像被欺负似的,“犯什幺倔,疼的是爷的脚还是你自己的,嗯?”
“……”司睿勾着他脖子恨恨的咬了一口,直到感受一股轻浅的龙涎香慢慢溢出包围着自己时,全身莫名溢出的悲凉感才像被熏干了似的蒸发干净。
“站一次疼多久?”
“……”
“啧,说话。”
“…很久。”
小剧场:
一炷香后
赢锋:“还疼?”
姬睿:“…疼。”
半个时辰后
赢锋:“宝贝儿?”
姬睿:“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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