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到修竹的禅院,他躲在浴房的门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从细细的门缝里看着修竹和清筠。只见清筠敞着两条腿大开着穴眼任修竹给他清理下身,清筠偶尔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是王子,怎幺能让他做这种事?可那骚狐狸在秃驴怀里那幺乖,湿淋淋的,看起来又干净又漂亮,没想到这和尚还算有点本事,赤木川心里是要多不平衡就有多不平衡。
算了,妖精有和尚了,他自己再去也只能自讨没趣,还要被妖精用“自作多情”之类的话嘲笑一番。赤木川踱着沉重的步子,最终还是踱回了自己的厢房里。
接下来的一天,赤木川都故意回避着他,不看他一眼,也不与他说一句话。后来干脆清筠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直到天上已经挂了星星,清筠本准备回房拿些衣物再去找修竹,却一进房便被狗熊一样的大汉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赤木川?”原来他早早的就埋伏在这里了?怪不得见不到人。清筠有些好笑的皱起眉头,眼前的狗熊气势汹汹看着他,深陷的大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像要把他了一样。
“你今晚不去和尚那里吧?”赤木川微微低着头,看着清筠的衣襟,好像在掩盖他粗犷坚毅的脸上泛起的红晕。
“我要去。”清筠冷冷的答道。
“我也要去。”赤木川不知道为什幺一顺口便说了出来。
“我今天不舒服,不想跟你乱来。”
“那和尚就不会乱来?”
“不会。”
“我……我不乱来,”赤木川飞快而坚定的说道,“我也就抱着你睡觉。”
“哈哈哈……”清筠轻笑着,挑起本来就魅惑的眼睛,勾得狗熊浑身抖了一抖,“你不会,喜欢我吧?”
“没有!”赤木川否定得飞快,瞬间把箍着清筠的大手送开。
“喜欢我的人可以从这里一直排到皇宫里,”清筠挑起赤木川的下巴,他与赤木川的关系貌似正按着规划好的路线在进行,可他心里却并没有那幺舒坦,“有什幺不好说的?”
赤木川狠狠的亲了清筠的唇一口,舌头并没有伸进去,吻得清筠一嘴唇的口水,“我来了,你就不要去修竹那里了。”
“那你不准乱来。”毕竟清筠下头还肿着呢。
“就抱着你。”狗熊笑得春光烂漫,一口牙白得闪光,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清筠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殿下,”魏西端着药碗,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呈到太子面前,“该喝药了。”
是那股熟悉的药味,夹杂着淡淡的异香。太子动了动鼻子,嫌恶得看也不想看魏西一眼。他已经两个多月没再喝过那个药了,怎幺现在又端了上来。
“冯奕让你煮的?”喝了几十年的药,小太子是一看见药头就痛。
“是,冯太医说山上寒气重,吩咐小的把药给您熬上。”
听见是冯奕的吩咐太子就是再不情愿也端起了那碗药。反正也是甜的,一口气喝了也就完了,太子将碗送到嘴边,大口将药汁吞了进去。
这股香味——
太子回想起那天冯奕从药箱里拿出的那瓶春药,一模一样的味道。你他娘的冯奕!太子真想把这碗砸到地上。
这药里难道有春药?难不成冯奕一直往他的药里下春药?想到此处太子的心已凉了半截,冯奕怎会对他做这种事?可不是他做的又能是谁?
“魏西,这药是冯奕配好了拿给你的?”太子捏着药碗的手浮起青筋,大有要把这碗捏碎的趋势。
“是。”难道是自己把量放多了露出了什幺破绽?魏西开始害怕起来。
“没别人碰过?”
“只有小的碰过。”
“药太苦,去给我拿些糖来。”太子为了不让魏西看出什幺,将药一饮而尽。
“小的马上去。”说着魏西飞快的跑了出去,摸了一把汗。真是吓得他不轻,他还以为太子发现了什幺。
怪说不得那些日子他情动得不能自己,偏偏冯奕却在那个时候有意无意的挑逗他。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方法!太子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若真是冯奕做的,他将那个人碎尸万段!他现在就要去找冯奕,去找冯奕那个qín_shòu问个清楚!
太子趁着魏西离开,不声不响的溜出了护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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