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鞭打下来,太子的rǔ_tóu和花蒂已经完全肿得不能再碰一碰,再是倔强冷漠的猫也变成了乖乖听话的狗。
“以前的主人有没有教过你怎幺用嘴伺候男人?”女子把将将撇到一旁的绳子挪回原位让可怜的rǔ_tóu和花蒂继续被粗粝的绳索折磨。
“嗯……”太子拧了拧身子,以为能逃过绳索的折磨让自己好过一些,却没想到这只能让痛感被加重。
“又不听话了?”女子拉着绳索,狠狠磨过还差一点就要破皮出血的rǔ_tóu。
“教过、教过……”太子急忙点头。
“教过便好。”女子笑着将自己的衣袍一掀,露出衣袍中一丝不挂的下体,那巨大的男根挺立在太子眼前,大guī_tóu就这幺直直的对着太子,距离近得好像就要戳进太子的眼睛里。
原来他是个男人!
小太子呆呆的看着那物说不出话来。明明如此娇艳的女人,怎幺……怎幺能长个这样狰狞可怖的东西。
“怎幺,”长了男根的女子晃了晃他那巨大的阳物,拍打在太子的脸上,打得太子脸颊唰得便红了起来,“害怕?”
“不。”太子被打得怕了,张口就含住了那支棱着伞盖的阳物。唔……好大……比冯如果】..奕的大上好多……光是吃下一半太子的嘴就被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法再继续吞咽。
“我说什幺你就做什幺,听懂了吗?”男子把手插进太子的发丝里按着他的头,声音温柔而又qíng_sè,“用你的小舌头去舔guī_tóu,再重一点,舔我的马眼,用舌尖,对……”
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太子的脖颈流下,太子努力的动着他早已酸麻的舌头,歇一下,就歇一下……太子放松了舌头,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唔——”太子猛然一惊。
才不过休息了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拧得他的rǔ_tóu生疼,小太子立刻卖力吞吐起来。
“唔——”又是千回百转的一声惊叫。
“我让你乱吃了吗?”男人睥睨着身下的太子,那双温柔的眸子中流露出轻蔑,“吐出来,沿着青筋舔上去。”
太子听后如释重负,他将那庞然大物缓缓从从口里吐出,男人的东西真是太大了,连吐出来都费劲得很。他吃下舌尖与guī_tóu上连着的银丝,用舌尖轻触到男人鼓起的青筋上。
“我的小宝贝不够骚呢。”男人的眼睛弯成一弯新月,再配上嘴角的酒窝,笑得像个天真得未经人事的chù_nǚ。
“嗯——骚的、很骚的——”太子怕极了,拧着屁股挺着腰就往男人的玉茎上凑。鼻子完完全全埋进了两个卵蛋之间,“嗯……你的……好大……好厉害……”
“什幺好大?”男人追逼着太子。
“你的jī_bā好大……”好难过,在冯奕以外的人面前说出来这种话真的好羞耻。娘的,冯奕你这个混球究竟多久才来救我,“好厉害,嗯……能射好多……”
好腥——虽然男子的阳物被清洁得十分干净,但那里的腥臊味仍旧是难以掩盖。
“唔嗯……好腥……”
“你喜欢吗?”
“喜欢……嗯……小sāo_huò就喜欢大jī_bā的骚味……”
男子一把掰起太子的下颚,将男物一气顶进太子的喉咙里。
“唔!”好深,好像吐……唔……
“把眼睛睁开。”男人冷冷的命令道。
太子不敢有所违抗,只能睁着眼睛看着男人与自己的结合处。
男子挺着胯疯狂的chōu_chā起来,一下顶得比一下更深,好像把太子的喉管顶得都皱了起来。挺动了不知道几百个来回,男子才将男根抽出,尽数喷在太子的脸上。
“咳、咳咳——”巨物终于从嗓子里出来了……太子没闲心去管满脸的浊液,只想大口呼吸。
男子蹲下身来,拨开太子的花唇,用手指逗弄着太子的穴口,浅浅的插着。
“嗯……”太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别怕,”男人微微抬起头,用那双温柔的眸子凝视着一脸惨兮兮的小太子,“小东西的这里很好,不用我教。”
呼——太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插进去便好。
男人站起身来,整理好混乱一片的下身。对那些大汉说道,“把他待下去好好养着,晚上带到我房里来。”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两指稍稍使力,那铜钱便飞旋出去,割断了把太子吊起在房梁上
的绳索,一挥袖便转身离去。
黑暗的房间里只留下手脚都发着麻的太子倒在冰凉的地上。
月上梢头,风月场中各种花色的灯笼都被纤细灵巧的手点燃,然后高高挂上阁楼。一整条街都被花里胡哨的烛光点亮,染着令人情迷意乱的神采。
小太子用牛奶被洗得香喷喷的,被打得充血的rǔ_tóu和花蒂也被涂上了清凉的药膏。夜浓时分,太子被按时被送进了男人的房间,当然,还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真漂亮,”夜里的男人妆画得最浓,艳丽的衣裙和发簪只把他衬得更加娇艳,男人从屏风里走出,手上好像还拿着一个类似阳根的东西,“贵人应该会喜欢。”
又要折磨他了吗?今天上午才被打过rǔ_tóu和花蒂的太子怕男人怕得不行。她看着虽是温柔可人,可他手段毒辣,折磨起人来毫不留情,似水的温柔背后却是住着一只叫人胆寒的恶狼。
男人推开太子面前的两大扇窗户,男人得意的站在窗户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