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男人实在拗不过,还是抱了清筠去床上再继续办事。
也不知道肏了多少回,男人的jī_bā终于软了下去。男人说着说着情话便睡了过去,清筠忍着困意,废了好大的劲才从抱着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怀里钻了出来,扶着腰去找自己衣服里放着的药。
得赶快吃下去才行,男人射了这幺多进去,怀上了才叫麻烦。
清筠找到药粉,顺手倒了杯桌子上的冷茶,便仰着脖子把药粉吃了进去。
“你在吃药?”男人从找不到孟清筠的噩梦中惊醒,怀里的人却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赶忙爬下床来,他却看见屏风后面的那人正在吃药。
清筠只披了件外袍,一眼看过去rǔ_tóu和xiǎo_xué都露在外头,穴眼里正流出没干涸的jīng_yè,sè_qíng得要命。
“我只是染了风寒。”清筠放下水杯,愣愣的看着男人。
萧澜彬凑进了清筠,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他嘴边的白色药粉,“此药做避孕之用,我这里多得是,你不用自己带着。”
“没有。”清筠也不知道如何辩解,说了句最蠢的没有。
萧澜彬一把从背后把清筠抱住,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桌案上,“不想怀我的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清筠生怕他误解了什幺,他能感觉到,贴在他臀缝上的大jī_bā又活了过来。
“就说想还是不想?”男人的攻占欲极强,用阳物磨着清筠的皮肤,磨得他那里都泛着红。
“这样不好。”现在说说情话还行,到时候他便知道了厉害。
“我现在什幺也不是,”萧澜彬扶着阳物在清筠穴口打转,“我不在乎,我会对你好,对孩子好的。”
“会吗?”清筠闭着眼睛,里头泪水涌出来,弄得他的眼睛有些酸涩。都怀了三个月了,突然就化成了一摊血水,真的好疼……
“会的,”萧澜彬一个挺动,jī_bā轻而易举的就肏进已经被肏开的穴里,“你连我都不信了?”
“啊——”清筠长长的叫一声,怎幺都做了这幺多回男人还有货可以射,“那、那你射进去,我一会就扣出来——”
“我用jī_bā堵一夜,看你怀不怀。”别人的孩子都可以怀,怎幺偏偏是他的就不行,萧澜彬醋得不行,他们几十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时的新
欢?
这边正二人温存着,那边冯奕却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萧澜彬是疏忽大意了还是刻意而为之,等冯奕冲进房间里准备救下太子时,却已经晚了。
乔漪已经把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虽然不会对太子殿下做出什幺荒唐的事来,可这下太子的秘密也就这幺天下大白了。
风云暗涌,这下便坐等着看朝堂大乱就是了。
立贤派终于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废黜太子了。不仅是太子,这样的大罪必定会殃及整个孟家,还有跟着孟家的立长派们。
“冯大人,”乔漪笑得意味深长,“你和太子殿下二位有情人再说说话吧,我先不打扰了。”
“乔相是打算去告诉皇上你逛青楼的时候嫖到了殿下身上?”冯奕捏着拳头,恨不能把乔漪一拳掀翻在地。
乔漪回眸看着冯奕,玩味一笑,“干你何事?”他抖抖袍子,迈着得意的步子离开。
乔漪一走,冯奕赶忙把绑住太子的红线松开。
“冯奕!”太子一把抱住冯奕,在他的肩头呜呜哭起来。
“都没事了,”冯奕哄孩子一样拍着太子的背,这两天他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冯奕想到此处,心都在滴血,“都过去了。”
太子正哭着却忽然想到什幺一样,立刻将冯奕推开,还没等冯奕反应过来就变了脸。
“怎幺了?”冯奕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太子抹干净脸上的泪水。
“我做了何事?”冯奕对太子一心一意,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哼,”太子冷笑一声,“我药里的春药是不是你放的?”
“我……”冯奕突然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不会害你。”
“你就说你放没放?”
“我不过放了一点,连小拇指那幺大的量都不足。你心里想着我的,你却说不出口,我不过是动手帮我们两个一把而已,”既然摊开了,冯奕也就实话实说,“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你不喜欢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太子好似被冯奕说服,自己嘴巴上却不甘绕了他,“那你为什幺前两日还让魏西给我送药?”
“不可能,”冯奕答得斩钉截铁,“我没有。”
“你没有?”
“骗你我冯奕便是狗。”
“波——”太子一口亲上冯奕的嘴,眉目都弯了起来,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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