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筠!”乔漪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响亮。
堂堂宰相,竟然给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世子下跪,他孟清筠何德何能,说来也真是好笑,“若乔相喜欢跪着,就自己跪一晚吧。”
清筠被萧澜彬肏得脚下轻飘飘的,又被乔漪闹得头疼,脑中嗡嗡的响着,一股气好似被堵在了胸口呼不出来。他脚下一软,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等清筠再睁开眼睛,他已经身在乔丞相府中乔丞相的榻上了,身上也被乔漪脱得只剩了里衣。
幸好他昨夜早早做了准备,让人去宫里给太子传了话。
“你多少吃一点吧。”乔漪端着粥坐在榻边,勺子里的粥吹凉了送到清筠嘴边,香气直钻进清筠鼻子里。
清筠把脸撇过去,态度坚决,可他的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叫唤了起来。人是铁饭是钢,他昨夜昏倒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大半天都滴米未沾。
“吃吧。”乔漪手上的粥都贴上了清筠的嘴皮。
“送我回去。”清筠冷着脸道。
“你吃过了我便让你回。”乔漪耍起无赖,像个小孩。
“我父王很快就会找过来的,”清筠闭上眼睛,懒得看见这个人的模样,“挟持世子,到时候乔相就是罪上加罪。”
“世子爷,我看你也风光不了两天了吧?”
“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就看谁先一命呜呼,乔相觉得如何?”
“好!”乔漪气上头来,狠话自然而然的就被放了出来,“横竖不过是死,我就偏偏要把世子殿下挟持在府里。世子殿下不若是不停手,我也就不放人。我觉得恒王也不想让皇帝知道这些事都并非天罚吧?”
“我奉陪。”他孟清筠什幺也不怕。
“喝粥。”乔漪把粥碗递到清筠面前,态度强硬。
“拿走。”清筠把身子缩进棉被里,不理乔漪。
乔漪见状,一口就把白粥喝进口中。他翻身上榻便欺在了清筠的身上,低头含住了他撬不开的嘴,把粥渡到孟清筠的口中。
“唔……”清筠被强迫着咽下煮得烂融的白粥,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浑浊的米汤从清筠嘴角流出来,像极了男人射出的脏东西。
乔漪强按着不安分的小狐狸,一口一口让清筠把粥喝了个精光。这幺一折腾,乔漪的阳物也被清筠蹭得便得又硬又大,就这幺顶在清筠的腿间,烫得清筠那一片的肌肤绯红。
清筠嫌恶的曲起膝盖朝乔漪的阳物顶过去,顶得他生疼。
“是你先招惹我的。”乔漪在清筠耳边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这畜生真会狡辩。到底是谁先惹谁?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缘分早就摆在了那里,是谁先又如何呢?
清筠还没来得及把乔漪推开,乔漪就已经把清筠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太子战战兢兢的东宫里呆了大半夜,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安眠。夜凉露重,冻得小太子的那两条鼻涕就这幺流了出来。
他现在心里只想着冯奕,不知道他会被如何处置。太子再急也是干着急,他最多也只能在胸前合了掌,望着月亮默默祈祷。若冯奕只是被抓进宫里关起来了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
小太子等到东方发了白,终于等来了清筠派人传来的消息。
冯奕被抓进了宫里的牢中,而清筠给自己指的明路,则是伺机刺杀皇帝,也就是他的父亲。小太子与父亲没什幺感情,这事不假,但要他杀人,无论是谁,他都实在下不去手。
清筠派来传话的人告诉他,只要闭着眼睛发了狠把匕首刺进皇帝的腹部、左胸口这些地方便好了。不然,孟家就必须亮出底牌,出兵逼宫,把太子推上大逆不道的、被天下人不耻的皇位。
可自他那日从父皇的寝如果】..殿里回来后,东宫中所有能让他自裁的利刃就都被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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