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清不禁觉得这年头“好学生”果然是遭同龄人讨厌的。
挂了电话,他闲得没事翻了翻通话记录,翻了翻短信,才想起来宋煜城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久到超过了之前最久的时间,超了很多。
他们有过长时间的不见面,但从没有长时间的不联系。
周恒清有些不安。
当然,不联系就没有上床的可能,这让他很庆幸。但宋煜城毕竟某种角度上来说还是他的朋友,不管他们之间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从大一到现在这几年的友谊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可能是因为那天莫名其妙的吵架,宋煜城拉不下面子和他联系。他知道自己可能那天是有点说的太过了,但事实就是那样——他可以不和宋煜城上床,而和谁上床,林月又会怎样认为,也和宋煜城无关。
也许从此就断了也不一定。
脑海里不知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个想法,接着就是一片空白。
他的和多年没有使用的老机器一样一点点一寸寸的缓慢的去处理那天他所说的话,困难的转过弯意识到那天他干脆的拒绝了宋煜城。
也许对宋煜城来说,如果不上床,那么那些另周恒清茫然不安的关系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
——原来还真是发泄品啊。
五月的屋里的微热一下子好像被人抽走了,整个空间都凉了下来。
周恒清怔怔的望着被窗帘遮住的窗户。像嘴里扔了土块,慢慢嚼碎,然后咽下一样,接受了这件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