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练习室里,比起江北延和陆漓那边别扭却又带点甜蜜的气氛,任袭和何屿年这边就显得冰冷多了。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只是在在认真地研究自己的曲子,但两人的音需要互相配合,所以时不时要商量几句。
终于完成得差不多了,何屿年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靠在椅子上吐了口气。累死了,何屿年揉了揉手腕,不想去看自己不远处正在练贝斯的任袭,只好低头看着自己的鼓发呆。
“屿年。”就在这时,任袭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何屿年终于抬头看向他,这应该是这么久以来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对不起。”很多话不知道从何说起,任袭最后说了这三个字,“虽然这句话对你说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想这么说。”
何屿年怔了怔,最后才凄楚地一笑,然后再次低下头,玩着自己的鼓棒,故作轻松地说道:“其实感情的事,都是你情我愿,没有必要道歉。当年陆漓哥和江北延分手出国的时候,我很为他们难过,可是也明白这个没有办法勉强,那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你也要离开,我能不能潇洒地放手,我以为我做不到,因为我爱了你那么久,在我很长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