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混蛋!”他骂他,边骂边使劲儿摆动腰胯,把变硬的下身在他粗糙的麻布僧袍上蹭,“摸……摸摸我,”他咬牙切齿,“你他妈摸摸!”
聆听者干这一切时是涨红着脸的,他被自己吓到了,为自己对男人rǔ_tóu的下流兴趣感到羞耻,所以皈依者让他的摸的时候,他非但充耳不闻,甚至是防止他反抗一样,更用力更霸道地箍住他,吃奶似地大口吃住他的rǔ_tóu,狠狠地吸。
皈依者一点没料到他这种举动,上气不接下气地急喘,汗涔涔的,无措地去推他的头:“等……你等……”他想挣脱,又不想完全挣脱开,在这样莫可名状的摇摆游移中,聆听者掐住他的大腿,一寸寸的,往他那根东西上摸。
“天哪……”皈依者惊慌地瞪着低矮的天花板,只是互相摸一摸下身这种事,他不知道聆听者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你过去真、真的……没有过吗?”
聆听者从他胸口上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很舍不得地把金环吐出来,用舌头尖在乳晕上舔了又舔,害羞地“嗯”了一声。
皈依者觉得自己要疯了,被这家伙弄疯的:“我不信,不可能。”
聆听者用胳膊肘支着,往上爬,和他脸对着脸:“你有过……很多?”
皈依者反而不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