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的车满员,满怀歉意地先行离开。蒋祐想打电话叫个的,半天也没一个接单的。方忍冬回忆起两公里内有个小医院,自己下地走过去也能看上病。蒋祐自然不同意,让方忍冬指路,自己背着他过去。
穿街走巷,人头稀疏。
冬风呼号,蒋祐却走得满身热汗,方忍冬多次要下来,被他制止。
“你别乱动就行。”
方忍冬趴在蒋祐肩头,没了动静。
“蒋祐,我看起来狼狈不狼狈?”
蒋祐摇头。
“我才发现原来同性恋标签会让我抬不起头来。”
眼眶一下子蓄满热泪,蒋祐不敢开口搭腔。
“我希望你永远没有这么一天。”
“唔,”蒋祐艰难把眼泪咽下,声音有点含糊,“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觉得是,我不得已,也只能觉得是。”
蒋祐目光茫茫然,曲折的雪地像永远望不到尽处。
“方哥。”
“嗯?”
“你要坚持住。”
良久。
“嗯。”
两公里对于背着方忍冬的蒋祐而言实在不算短途,走走停停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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