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凡从善如流地接过一杯又一杯酒喝了下去,大有舍命陪君子的架势。现已初秋,天气正爽,易风凡和乔大师在院子里喝酒,微风拂过,都觉得甚是惬意。易风凡并不多话,和乔大师一杯接一杯喝得爽快,等到喝了十几杯之后,易风凡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这酒不怎么醉人!
易风凡对自己的酒量再清楚不过,对于度数一般的酒,他也就是三四碗的量,混起来喝的话酒量还要更差一些,一两碗就足以将他放倒,然而他现在喝了十二三杯混合酒液,怎么也有三四碗的量,他现在却只是微醺,脑袋清醒松快得很。他酒量当然不可能一朝提高,那么问题只会出现在这酒上。
“乔大师——您怎么做到的?!”易风凡酒也顾不上喝,眼睛极亮地定定望着乔大师只等一个答案,他双颊灼红,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俗话说饮酒伤身,指的就是醉酒,他酿的酒虽然不怎么上头,但对人体还是有一定伤害,很明显,乔大师这种不会造成醉意的酒既没有失去酒的口感,对人的伤害又有所降低,这实在太难得了。
“这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