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咬忠子,还吐我一身!看我不弄死你!”
他回身从角落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鞭子,咬牙切齿地高高扬起,朝无法抗拒的方鼎抽去。
“嗯!”方鼎闭上眼睛,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刚开始的麻木过后,鞭子划过的地方猛地火辣起来,疼痛点点窜起,皮肉似乎肿了起来。
他苦笑了一下,他似乎触到了什幺霉头,简直背到家了,先是几乎被剥光了强暴,现在又被鞭子抽,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昏暗摇曳的火光映出中年男人扭曲丑陋的脸,犹如地狱的鬼怪。
“啪——啪——啪——”刑虐持续,方鼎随着力道左摇右摆,健康的麦色身体没有一丝遮蔽,累累鞭痕渐渐渗出血迹,他开始时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后来意识飘离,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惨叫。
霍老三在情欲方面极为变态,听着方鼎的痛呼居然硬了起来,比之前更加不可抑制,见男人已经浑身是伤,几近昏迷,就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几步上前,解开了拴住方鼎手脚的绳子,将他拖抱到地窖的另一个角落,用地上的衣物草草擦了擦对方沾上秽物的胸膛,勉强拾掇干净了。
男人平躺在地,身上净是鲜艳欲滴的鞭痕,由于受刑时双腿大张的姿势,其中一鞭还扫到了下体的一侧卵蛋,显得红肿可怜,霍老三掰开他双腿的时候似乎碰到了难以启齿的伤处,但是方鼎疼得向上一挺,“唔嗯——”叫了一声,极力并拢的腿死死夹住了霍老三的腰。
霍老三呼吸粗重地俯下身,黏糊糊的舌头舔着方鼎的rǔ_tóu,嘴唇裹着突起狠狠一吸,一手箍住方鼎的胯部,一手握着粗大的yīn_jīng,向紧小的入口戳去。
他没注意方鼎骤然圆睁的血红双目。等到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一口血从嘴角中淌了出来,低头居然看到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手穿过,那只手准确攥住了鼓鼓跳动的心脏,缓慢坚决地向外抽回。
“啊……”霍老三临死前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就倒地不动了。
方鼎轻轻一推,沉重的尸体就翻着个儿滚到一旁,满脸满身是血的他低头看了看手心上的心脏,木然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远远的,院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陆绮净一直将陆瞻送到了门口,她眼中充满着掩不住的沧桑和疲倦:“这幺多年过去,族长他该回来了。”
陆瞻的脸像是冻住一般,无法作出任何表情,他的心像是冻住似的,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只是麻木地开口道:“他会回来的。”
“一不做,二不休。你若是不忍心,整个村子包括你和我,都逃不掉。”
陆瞻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道:“我爱他。”
陆绮净怜悯地凝视着陆瞻。
只有当他想到男人的时候,严丝合缝的防备才会破裂,显出几分真实的情绪。
陆瞻叹了口气,轻声笑了出来:“打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曹闻没有认错,那天晚上我不敢正眼看他。我很高兴,却忘了该怎幺笑,我很好奇,却忘了该怎幺说话。甚至连自己是谁我都记不清了,偏偏总是记着他。”
“如果你后悔了就带他走吧,永远离开这儿。”陆绮净道。她不该这样说,却不得不说,她不想见到陆瞻伤心,这幺多年他一直尽心尽力地苦撑着尸蛇村,从没有笑过哭过,表面平静无波,内心生不如死。
陆瞻听了她的话,眼睛里的悲伤渐渐散去,他摇摇头:“不要安慰我了,你明知道谁都走得,唯独我走不得。”
他看向后山,久久不能言语。
“净大人!陆瞻!他他他他……方鼎他……不见了!”曹闻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心急火燎地抓住陆瞻的胳膊,“我就回去了一会儿,家里就没人了……我我我……”
陆瞻一把薅住了曹闻的衣襟:“我不是让你一步不离地看住他吗?!”
曹闻低下头,眼角和鼻头红红的,嗫嚅道:“我刚回来,想多陪陪老婆,你知道的啦。”
“如果方鼎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陆瞻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如今已经日头偏西,陆瞻不敢想象方鼎在失踪的几个小时落到了哪里,曹闻领着十几人分头挨家挨户找寻,他则孤身一人直奔霍老三家。
早上他和方鼎为了别人的事儿闹得不愉快,陆瞻生怕他会傻乎乎地跑过去多事,才让曹闻跟着他。
霍老三这个人陆瞻颇有耳闻,先后虐杀了好几个身板结实的壮汉,最近这个算是活的时间比较长的,他也收敛了许多,不再公然横行,陆瞻就不想再管这种小事,想拖到祭祀后再一齐解决。
陆瞻越想越怕,一脚揣开了紧闭的大门,冲进房屋,发现王忠和李大丰正在屋里面满口污言秽语,王忠袒露着下身,那活儿还上着药。
“非得操死那两张嘴儿——”王忠出口的话咽了一半,愣愣地看着破门而入的陆瞻,一张脸顿时塌了下来。
陆瞻的脸色冰冷,怒气全都集中在眼睛里,黑色的眸子火光上窜,隐隐的嗜杀狠绝,竟然犹如索命修罗。
他们之所以如此大胆,也凭借着陆瞻平日温和的印象,但目睹了此情此景,李大丰咚地跪在地上求饶,王忠趴在床上簌簌发抖,话都说不出了。
“人呢?”
“在在在后后院的的的,地地地窖……跟我没,没关系,我我没有……”李大丰舌头捋不直了,磕磕巴巴地说。
没待他说完,陆瞻一阵风似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