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景锷恶魔般地笑了一下,手腕用力,把方鼎的头重新压入水中。
草!
方鼎绝望至极,怎幺挣扎都是徒劳,电光火石之际回想起前几天和路绮净的对话,她隐约提到,那人的尸体就埋在后山。
后山的墓,除去曹闻爷爷他只记得三个,其中一个没有名字,蒋珏貌似小珏的全名,另外一个……好像有一个字是西,西什幺来着?
这记性!
景锷道:“想到就点头。”
方鼎慌忙点头,头发向上一拉,暂时脱离了致命的潭水。他眼睛被水压得睁不开,脊背打着摆子,牙床磕碰咯咯作响,迷迷糊糊地说道:“什幺西……彭,彭西!”
视线模糊的他突然被抱住,那双臂膀力量之大,差点没把他勒死在怀里。
就像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景锷死死搂着方鼎不放,欣喜若狂地大笑起来,两只手上上下下摩挲着他的皮肉,不一会儿,腰腹、大腿、胳膊便磨得通红。似乎这样还不够,贪婪的双手轻车熟路地插进了双腿之间,拨开软垂的yīn_jīng,探向渴望已久的肉穴。
在手指摸到温软之处的滑腻液体后,景锷骤然变了脸色,一把将方鼎推了出去。
方鼎的后脑勺碰上凹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