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给岸琛检查了一下,又过来看了一下仲长舒,没有什么问题就带着岸琛出去了。
“把我的剧本拿过来一下。”开森过去拿剧本递给她,等他看完了两页,妆也画好了。
这次的戏是在酒楼拍摄,群众演员不少,仲长舒打算在群众演员里物色一个出色签下来。
之前宣传片上阡陌的定妆是一袭红衣暴露sū_xiōng,如同一只罂粟,毒药一般,勾人的狠。
这次两人在酒楼相遇,穿着就像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开森给仲长舒拿了点吃的,导演一声“开拍”,就听着有一声小二的吆喝声,群众演员就在酒楼门口游荡。
同时,他觉得有一阵目光从人群中搜寻什么,不怀好意。
他皱起眉头看去朝目光源头看去,只看到在剧组的一个角落里缩着一个少年,那少年目光带着恨意,就好像人群中有一个是他的仇人一样。
仲长舒侧耳对开森道:“那个孩子是?”
“我过去问问。”开森回答完,就过去询问。
过了一会,开森回来了,道:“那孩子就是个替身,一会有一个镜头,男女主角碰到的时候,这个孩子因为偷吃,会被店小二打。”
仲长舒知道这个镜头,开森一说完,少年就被导演喊了,少年收回视线,就朝酒楼走,仲长舒跟了进去。
导演一抬手,从屋里面冲出一个小二模样的人,二话不说抡起拳头,暴雨一般落在他身上毫不怜惜。
全程少年都没有说话,打完之后小二揉揉拳头,警告道:“下次,别让看到你,否则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导演镜头一收,少年就被带下去了,换了正身,正身化了装,看起来确实被打的很惨,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而在仲长舒眼里演技不行,没有代入感。
少年被带到另一个角落给他结工资,那人手里红票票绿票票很多,从里面抽出一张绿的给他。
绿的在他的手里握的很紧,等结账的人走了,才抬起拳头擦了一下嘴角,红色的痕迹擦在了他的手背上,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仲长舒。
仲长舒把开森喊过来,“你去把那个男孩的资料给我一份。”
少年已经走出片场,他把所有的怨气集中在石头上一脚踢飞。
过了一会,开森回来了,“那边说没有他的资料,不过他经常来这里接活。”
仲长舒颔首,这时酒楼的第一条戏已经过了,岸琛和阡陌一起出来了。
两人各自去了自己休息的位置,一会阡陌的助理就过来,说中午有时间的话想跟仲长舒聊一聊。
他答应之后,休息了几分钟就开始拍戏。
拍戏不是按着剧情的发展来拍,有时候前一秒还爱的不分你我,下一秒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次仲长舒要演的就是,男主还没有入魔之前,两人奉师命下山处理一件命案。
休息了十几分钟,导演那边就开始喊人了,仲长舒把道具佩剑拿好就上场了。
导演手一抬就开始拍,岸琛从酒楼出来,远远的看着他跑过来就勾着他的脖子,很开心跟吃了糖似的。
在外人眼里岸琛只是和他好哥们一样勾着他的脖子,只有仲长舒知道,他是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有种八爪鱼的感觉。
两人刚走了一步,阡陌就追了出来,拔剑相向,岸琛把他往后一推,挡在他面前,对阡陌道:“你怎的这么无赖,总是缠着我?”
阡陌哼笑一声,用剑指着他,“毛贼还我玉佩!”
说到这剧情仲长舒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他很不明白,剧本里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男主看中女主的玉佩,非要挂在男三的佩剑上,男三号偏偏非常喜欢玉佩,还因为玉佩看上了女主,真的很扯淡。
仲长舒佩剑上的流苏坠子一晃,阡陌便看到了自己的玉佩,剑锋一转,就指着了仲长舒,“原来是你!”
说完,脚尖一点,飞过岸琛直接朝仲长舒刺去,有一刻仲长舒觉得她眼中的杀意很清晰很真实,就好像真的要杀了自己。
仲长舒一个晃神,脚步没和后面的机器同步,被托的一个踉跄,整个人躺在了地上,后脑勺碰到了地面清晰的发出声响。
岸琛赶紧回头去检查的他的伤势,阡陌还被吊在半空,等被降下来仲长舒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
仲长舒磕的头有些晕乎乎,等医护人员来给他检查了一下,道:“这上午是不能拍了,等明天看看,要是还晕的话,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条戏拍不了,导演只能把有他的戏放在后面来,其他的戏提前,岸琛又担心的问了几遍医护人员。
医护人员斜睨,不耐烦的说:“说了几遍了,没事的,怎么你要是不放心现在也可以带他去医院检查。”
岸琛一听,还真的反问仲长舒,“叔叔,你要去看看吗?”
导演一听不干了,仲长舒这一受伤就要托一天,他的租地费用就得用不少,把岸琛拉到一边,“先把后面两条拍了在说。”
岸琛刚准备回拒,仲长舒已经站了起来,把开森喊了过来,对他道:“谢谢了,应该没有什么大碍,我回酒店休息一下。”
仲长舒刚出了片场,少年门口就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兜里,看着仲长舒出来,自己走了上去说,“我知道你,你刚刚在片场一直盯着我看。”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觉得有趣,“所以,你想说什么?”
少年仰着下巴看着仲长舒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