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我之前对他忤逆,惩罚我居然胆敢提出分手……所以他故意求和,故意在我父母面前露出痕迹……”
糯言突然崩溃地哭起来。
这几天来自父母的无休止地谩骂与鞭笞,还有来自相爱之人的背叛与设计,已然彻底摧毁他的精神。
他如行尸走肉一样活着,无数次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腐臭的肉,存在只能脏污了这个世界。
封镇叹口气,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被糯言紧紧抱住。
灼人的泪水洇湿了他肩膀的皮肤,封镇沉默着。
直到一道十分不客气的敲门声响起,才打破平静。
成年人沉重沙哑的嗓音在外面喊着糯言的名字,糯言犹如梦醒。
紧张而僵硬地拉开距离,脸上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青色。
走之前,他跟封镇说,“你这些日子小心些,我现在只祈望没有连累到你。”
“季宇那个人……”
走出洗手间的糯言,在父亲的拉扯下木然离开。
他没忍住回头望了一眼。
只看到靠在白色瓷砖墙壁上的封镇,姿态放松,低头玩着一枚打火机。
深灰色金属材质打火机犹如失去灵魂的蝴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