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猛地将他的手拧开,力道大得让人发疼,他目光隐晦幽深,夹裹着怒火:“有病治病,别往我身边凑!”
“我开玩笑拍下你屁股也叫有病吗?”李以均甩开萧一献的手,冷笑着揉手。“一旦在你脑子里挂号是同性恋了,是不是就不能碰你了啊?”
“是。”萧一献认真地回答。“希望你以后保持距离。”
又是不欢而散。
萧一献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对今天的两场不欢而散而捂额,手指搁在方向盘上无序地敲动着。今天心情糟透了,得给自己放松放松,萧一献掏出手机无意识地打通了席来州的电话。
“晚上想去哪里吃饭?”
电话那头席来州的声音沙哑:“我不出去了……我感冒。”
“哦。”萧一献挂了电话。
这头席来州为萧一献的冷漠而有点沮丧。
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萧一献明天有假——他总会不自觉关注萧一献的工作电话内容——他知道萧一献很喜欢吃芒果,上网查到了邻市有个摘芒果的农家乐,信誓旦旦地认为萧一献肯定会答应明天的聚会内容。
谁知道,萧一献根本没有将明天留给自己的自觉。他不由有些心烦意乱,调低了空调温度,窝在床沿,左脚曲着垂在地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