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有张烟灰色单人沙发,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烟纷乱地从他手上飘起,仔细看那背影的姿势,像在懊恼些什么。
“席——席来州?”萧一献揉着太阳穴,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语气包含着怒火。
男人背脊僵了僵,缓缓转过身来,正是席来州。
老实说,席来州提上裤子就后悔了。
消灭了罪证后,他拖一张沙发坐窗边,抽着烟控诉小席,就这么天亮了,萧一献醒了。
听着萧一献怒气冲冲的口吻,席来州有上断头台的决绝,他猛地站起来,一鼓作气——
“把窗帘拉上!”萧一献反手挡住眼睛,喊了一句。他分明记得带席来州回家的第一天,就说过不要拉开窗帘的规矩了。
席来州微愣,沉默地反手扯上窗帘,公寓里光线变得柔和起来,还有点点荫凉。
“你——”语气、态度再而衰,没了原来的气势,露出一点颓然来。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萧一献翻身下床,发现自己穿了一套黑色镶白边的丝绸睡衣,他完全忘了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他捂着头走进浴室,开水龙头捧一束水醒醒脸,这才听见席来州应了一声。
萧一献微微皱着眉,觉得哪里不对。他闷头洗脸刷牙,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