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擅长掩耳盗铃,像父母的事,他以为他不继续往下查,就能维持现状,什么都不用改变。
就算当年被伤得很厉害,他也不会去问一句,那个小男生是谁,只要前头有暴雨泥泞的兆头,萧一献都不想往前踏一步。他站在原地,如果阳光热辣,他就当风光明媚,如果乌云蔽日,他就当秋意荫凉。
他混沌地把一柄柄利刃关进柔软的心腔,只要他一动,就会触碰到利刃,遍体鳞伤。所以他必须乖乖不动,这样才不会痛。
他像缩头乌龟,从来没有问过席来州,你同岳应晗在一起没有,甚至再没提起过“岳应晗”三个字,他以为不问,就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结果席来州却来掀他的壳,不断地提“岳应晗”,打破他为自己建造的幻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