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献听到摔门声,立即转过来,却只来得及看门在门框里震了一震。他立刻往前几步,想去追席来州,但手落在门把上时,他又犹豫了。
不行。
不行。不行。
他颓唐地躺回床上,侧躺曲着脚,用膝盖摩挲着席来州刚才坐过的地方。只磨了一下,他滚一圈,绕到另一个床侧,闷头埋进枕头里。
晚餐时丁晓没来,席来州也没有下来吃饭。
萧一献吃几口饭,就去敲席来州的门,要跟他告辞。席来州开着门,萧一献没有进去,抽着烟说:“我要回酒店了,跟你说一声。”
“不行。”席来州面无表情地说,“在巴黎期间,你就住这里。酒店比不上这里,你回去做什么?”
席三的别墅不在市中心,萧一献说:“这里太远了。”
席来州说:“家里有司机。”
萧一献深深吸一口烟,吹出来,满脸都笼在烟雾中,他闷声说:“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和我发脾气吗?”
没等席来州回答,萧一献又说:“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