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早玩完了。”
“兄弟们上,搜房间,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们都杀了!”
最后那人说的对,法不责众,柳末裴是正道,不可随意伤人。再者在场侠客二三十余人,他与曲乔雨两个人拦不住这么多人,局面很快失控。不多时,一个人运用轻功,飞快的窜了出来,冲进木门。
柳末裴和曲乔雨想回去阻拦,却被人缠住,一时不能脱身。
正在二人担心修然的时候,一声惨叫从屋内传出,随后一个人影从里面飞出,掉在地上。他弓成一只虾米的形状,不停的翻滚、嚎叫。
四周一静,大家不由自主的离房门远了一步。
修然拎着鞭子走出来,给他补了一下。他抬起头眼睛里都是阴霾:“既然来了,就都别走了。”
鸦雀无声。
“姓柳的不杀人,我可没顾虑,你们谁想第一个来?”修然环视四周,露出一个残忍的笑,身上满是杀气。
众人皆是一个哆嗦,余光中地上的人已经不动了,一时竟不敢有人上前。追杀恶人、勇往直前是一回事,被人废了扔在大家面前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还要脸呢!
不多时,有一细小的声音从人群里传出”
修然抬抬眼皮,一鞭子把那人拖了出来。那人摔在地上,满脸惊慌,正是拿钱煽动大家的其中一人。他以为自己不会被发现,没想到修然一下子就把他揪出来了。他旁边就是之前被修然扔出房间的人,后者一抽一抽。他急急趴在地上,动作十分不雅,生怕修然也给他一下。
修然却没再搭理他,又从人群里抓了两个人。本有人想阻止修然,一老者抬手制止,他看出了些门道。
“说什么人让你们闹事!”柳末裴以剑指着他们。
三人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争着抢着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在他们口中,是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声音嘶哑,年龄应该不小,对他们威逼利诱。还说如果不照做就杀了他们,他们这才鬼迷心窍,请求原谅。
“抱歉,老朽识人不清,令庄主与两位姑娘见笑了。”老者说道,先礼后兵:“不过这位姑娘的身份还有待核实,柳庄主将她提前放出来,不太合适吧。”
“这...”事情突然,柳末裴也不知修然为何改变计划,跑了出来。他目光飘移,看见了回来的建兰,急忙问道:“建兰,怎么样?”
建兰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的身后跟着管家和柳书一,三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建兰沉着脸,对柳末裴摇了摇头。后者心里一疙瘩,下意识看向修然。阚衣救不回来,对修然非常不利。
平息下来的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很多人都盯着修然的脸看。也有人看着管家,阚衣是他平日和喜爱的后辈。
修然并不紧张,手持鞭子,甚至连脸部表情都没怎么变化,依旧是一副谁敢过来让谁好看的架势。他看着管家步伐均匀的向他走来,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处。
“阚衣还未及笄,她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鞭印,灌木里还有你的衣服碎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管家的声音平静,却能听出悲壮之意。
“你在对我说话?”修然笑了,诬陷的如此自然,他反问道:“她怎么死的,你不应该最清楚么。”
管家顿了一下,他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头发花白,像是一个悲伤到了极点的老人。他突然暴起,双手成掌直取修然要害。
两个人距离太近,管家武功亦在修然之上。修然反应不及,眼睁睁的看着管家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
手感不对,他仿佛打在一块巨石上,管家一愣,随后被弹了出去。管家立刻改变方案,控制自己落在曲乔雨旁边,抓其还没反应过来的曲乔雨,大喝一声:“走!”
逃之夭夭。
柳末裴跟着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又黑着脸回来了。
事情发生的很快,众人还没从失去重要的人感同身受的情绪中出来,管家突然伤人,一眨眼打到了修然身上。就在他们以为修然不死也要脱层皮的时候,管家又自己飞了,而修然毫发无伤的站在那,连口血都没吐。刚刚给管家找好伤人的借口,因为阚衣的死太悲壮控制不住自己,他竟然抓了那边无辜的姑娘。
本来证据全都指向修然杀人,管家这番动作为整个事件加上了一层迷雾。
柳书一反应慢了一拍,再加上他脸上心虚的表情,想跑的时候,被柳末裴下令抓捕。
修然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他能感觉到那一击的威力,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多亏了那股力量。保护他的那股力量和精神力有些相似,还有些熟悉的感觉,那到底是什么?
修然对着建兰点点头,先回到了房子里。剩下的事情由建兰他们办。
柳书一知道的不多,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师傅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些年柳书一帮着师傅向外面传递情报,下手除掉山庄里与管家不和的人,那次柳末裴遇刺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修然房间里毒和书信也是他放的。可他也只知道这么多,关于师傅怎么弄来的药和信一概不知。
要说这些洗去了修然的一部分嫌疑,还有人不服的话,阚衣的指认让他们恨不得把这两天说的话都收回来,那么多人为难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要不是修然会武,可能就被他们冤枉死了。老脸简直没有地方放,羞愧。
是的,阚衣没死。建兰既然被称之为神医,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