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轶事也让绝味居誉满大武,凡是外乡人来,总免不了要来这里带上些辣卤。
游伶到了绝味居,先是坐在一楼的大堂里美美吃了碗肉臊面当早餐,然后订了一间包房和一条水煮鲤鱼,便开始托着下巴等人。
一炷香后,两个熟悉的人影徐徐走了进来。
游伶的脸上露出笑意:“沈兄,杜兄,来的可真是准时。”
原来,他们三人临行前就约定好了,七月初一巳时正中在这绝味居里碰面。
杜云筝一边走一边拽自己的衣领:“庆州这鬼天气可真是热死个人。”他自小娇生惯养,还是第一次来西南地区,可难受了好几天。
游伶打量了他们几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杜兄,你……黑了好多啊。”
也难怪游伶乐了,原本的玉面翩翩的佳公子被西南毒辣的阳光烤成了褐色,还烤得……不太均匀。相比较之下,沈自横倒是一点儿都没变。
杜云筝一听,脸色更黑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