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凌寒经过一天的欢好,声音早已沙哑,身体疲惫不堪,身上无处不酸痛难耐,甚至连脚趾头都痛得麻痹了。
凌寒疲惫的睁开双眼,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记得来时还是艳阳高照来着,这个人……这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用不完的精力与体力和他厮缠,可以让自己即使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仍贪/婪地想永远沉溺于他的身体之下。
张帆休息片刻,下床从客厅端来一杯温水,喝凌寒喝下,这才抱起他滑嫩的身子走进浴室,细心的为他洗去一身的汗水与粘腻的白浊,洗好后,裹上毯子,把他放在卧室的沙发上躺好,开始换新的床单。
张帆看着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血渍,不禁嘴角勾笑,原来宝贝儿的初次也会落红,自己真是找到了个宝贝呢。迅速的铺好床单,把凌寒抱起放到被子里,自己也上床躺下,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正当凌寒昏昏欲睡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凌寒不悦的皱了皱眉,“咳,老公,电话。”
张帆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阚浩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