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暄勉强听见对方似乎说了个“好”什么的。
他的嘴角不经意地往上翘了翘——
能不好嘛?来这个世界他首先学会的,就是这两个字。
王祺。
……
王祺每日都来教他读书认字。
有时候会和他一起趴在桌面上,晏暄拧着眉头苦练字,王祺手里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春日乏困。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变回小孩子的缘故,连带着把小孩子一看书就想睡觉的毛病也勾了起来。
在晏暄忍不住打了第五个哈欠后,他挣扎般眨了眨眼,实在撑不住了,索性放下了毛笔,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闭上眼,打算小眯一会儿。
打算是好的,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小孩子对睡觉的yù_wàng。
这么一眯,就眯到了半夜。
晏暄一动,身上披着的淡蓝衣袍就缓缓滑落。
他弯腰捡起衣袍,顿觉浑身酸痛,趴在桌子上睡觉简直痛苦,被压在下面的胳膊此时慢慢恢复知觉,那种麻酥感瞬间席卷晏暄的大脑。
他用力揉捏着发麻的胳膊,臂弯里挂着王祺的衣服。
揉了一会儿终于好了,他站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