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含着的性器被抽了出来,小少爷自发调转了方向面对着池先生,夹跨在男人腰腹间,两只小腿蹬在如果└】..池湛后臀上方,伸着小舌去舔池湛的嘴唇。
肥嫩嫩的臀尖被警告般地拍了拍,苏年灿倒是懂事,撑着池湛的肩膀控制着身子往下堕,腿分得更开,小心地把勃发的巨物慢慢吃进穴里去。
吃到一半就哽住了,池湛大得太可怕了,进了个肉头苏年灿就涨得不行,不敢再往下坐。可是吃不到物事的甬道里又太饿了,只好收缩着穴肉自己磨着,小少爷对这淫浪的身子一点办法没有,偏偏哥哥还不帮他,反倒握着他细细的腰,把巨物往外退了一点,让肉头恰好把穴口完全撑开。
苏年灿难抑地叫了一声,从来前穴都是整根吞进热铁,最大的肉头撑开穴口就进去了,饱胀也是一瞬间的事。现在最粗的地方停留在洞口,两片小贝肉被撑得好像都是透明的,男人的长指还添油加醋地去刮搔又痛又痒的那两片淫肉,小少爷扬起脖子,又痛又爽地求饶:“别…别这样哥哥,好疼,吃不下…灿灿吃不下 ……”
池先生才不被这小狐狸给骗了,把人往门板上狠狠一抵,两只手臂也使力撑住门板,一左一右把少年两条腿挂住撑开。小少爷被摆成个m字贴在门上,张牙舞爪的性器脔进逼里把他稳稳钉住了。
池湛的手臂用力到肌肉都鼓胀起来,黑发被湿成一绺一绺,汗水从额角滑下来,整个人奇异地混合了暴虐与美,连训斥都满是色欲:“这不是吃进去了?发什幺娇?你这骚逼只有吃不够的时候,怎幺可能吃不下?”
小色胚被男色魅惑得战栗,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必然是骂不还口的,甚至还要附和:“骚逼馋死了,还要再多点哥哥。”
池湛的眼神都变了,狠狠地吸吮了一口被涎液沾染得晶亮的嘴角,捏开少年的嘴把口水吐进去,长舌堵着嫩嫩的口腔一寸寸舔扫。苏年灿挂在人身上,被抱着出了浴室,男人走动间也在不停操干,随着步伐巨物一次一次往宫口蹭,微微顶开又退出来,小少爷嘴里还被池先生堵着,叫都叫不分明,只能被奸得泪眼迷茫。
终于走到床边,男人的舌头也放他一马退了出来。苏年灿迷蒙着水润润的眼,把唇贴上池先生跳动的颈动脉,想着举着我还能干得那幺有力,我哥哥体力怎幺就这幺棒的。
还没想完,池哥哥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体力还能更棒一点。小少爷被精壮的手臂垫着往上抛,又因着重力坠下来,硬如铁石的大yīn_jīng捅开yīn_chún,捅入穴道,直直捅破了宫口。苏年灿一声làng_jiào还没来得及喊出,身子又第二次被向上抛去。太过残暴的脔干让少年根本禁受不住,才重复几个来回,他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在虚弱地颤抖,小肉茎又射了出来,sāo_xué也急剧绞紧,大股大股的浪水泼了出来。
高潮来得猛烈,侵略着苏年灿已经极为脆弱的意识。他哀哀地哭着,一边尖叫一边乞求着凶残奸淫着自己的男人:“不要…不要再操了…啊!哥哥!啊…求求哥哥…让灿灿歇一会儿…我要被干死了……啊!灿灿被哥哥干死了啊…”
性事中的池湛根本是匹野狼,性器被高潮中紧咬的逼肉夹得太过舒爽,哪里可能抽出来。浓重的掠夺欲让男人身下力道只重不轻,非要暴虐地操开紧紧裹夹上来的可怜兮兮的穴壁,再暴虐地顶入子宫抵住最深处的柔软。
一边高潮着一边被操着子宫,苏年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虚的,只有被脔干着的性器官是存在的。一阵异样从射无可射的青茎中传来,小少爷恐惧地意识到了什幺,脑子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地捏住尿道口,口中胡乱地喊:“哥哥不要了!哥哥…主人!主人求您停一停…啊!啊!我要尿出来了!”
池湛兴奋得头皮发麻,大手一挥扫开苏年灿制住下身的双手,恶魔般诱哄着他放弃廉耻:“小母狗本来就应该是被干尿的,主人准你尿出来…尿吧宝宝。”
苏年灿再也无法自控,翻着白眼哆嗦着尿了出来。尿液全部洒在了池湛的腹肌上,又流到两人交合处。因为羞惧夹得更紧了一分的sāo_xué也终于让男人射了出来。
被奸淫得丧失神识的少年软软地任人放在床上,男人俯身扣住他指痕斑斑的腰,guī_tóu实实地抵住宫口,把又多又烫的一大泡浓精一滴不落地灌入了子宫中。
苏年灿哽咽着由人灌精,灌完之后两只软绵绵的腿还被人按着抵到了胸口两侧,被池先生命令着抱住。小少爷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腿,肉臀因着这姿势微微离开了被子。池先生捻了只一晚上都没被照顾过的小乳含着,舌尖抵住rǔ_jiān凹陷处弹弄。
苏年灿撑了一会儿,被射得满满当当的子宫涨得不行,酸软的腿垂了下来,一只脚踩上池哥哥的颈间,另一只蹭到了他脸上。池湛圈住一只脚踝,宠溺着亲了亲脚背,才把人抱起来往浴室里去了。
泡了会儿热水终于让苏小少爷恢复了点元气,池哥哥伺候着把两只穴里包着的浊液往外导,又抱着他站在淋浴间里冲了干净水,这才裹了浴巾把人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苏年灿活了过来,又开始作妖,刚躺上床,就一脚踹在池哥哥的腹肌上,不依不挠地哭:“我刚刚都说不要了为什幺你还不停下来?你太坏了阿湛——太没良心了!我跟个小孩子一样乱尿你就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