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昀心里一跳,既然这只狗这么乖,满足他点小要求又何妨。
于是他便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同时将外袍脱了。
纳兰简跪着没动,只脑袋随着屈昀的动作转了方向。
屈昀一屁股坐到床上,随手将外袍朝旁边一扔,“跪那做什么,不是想挨草?”
纳兰简微微一愣,之前的清明瞬间不见,将要被主人草的事实令他立刻燥热起来,脸色也红了。
看着小皇帝因他一句话就失了方寸,屈昀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
纳兰简有些颤抖地爬到床前,立刻就被屈昀钳着下巴迫着抬起头来。
屈昀满意地看了一会儿慌乱的小皇帝,松手道,“鞋脱了,上来。”
纳兰简早就光着脚,这个脱鞋自然是脱屈昀的鞋。
他手指也有些抖,脱鞋脱得比以往都笨。
屈昀这会儿心情突然就好得不得了,也不催也不嘲,闲闲坐着看小皇帝的失态。
纳兰简半天才把屈昀的鞋脱掉,抖着胳膊腿朝床上爬,差点摔一跤。
他几乎没有上过屈昀的床,唯一的一次也是挨草,在扬州的青楼里,被屈昀粗暴的破开身子。
他爬到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