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昀,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主人,我……我……”
屈昀难得好心地安抚,“乖,没事。”说着挺了挺身子。
后穴里传来的疼痛转移了纳兰简的注意,他“啊”的叫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屈昀已经进入他了。
他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屈昀,抖着嘴唇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成了“主人”俩字。
许是纳兰简现在看起来太令人心疼,屈昀动作的缓慢又温柔。
即使纳兰简的后穴里有yín_shuǐjīng_yè和尿,屈昀粗大的ròu_bàng依然疼得他咬紧了嘴唇。
他定定看着屈昀,一遍一遍和自己说主人在草他,主人终于又草他了。
屈昀草了一会儿抬手去抓纳兰简的ròu_bàng,纳兰简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躲避,“主人,脏,脏……”
屈昀挑眉,狠狠草了纳兰简一下,“你嫌我脏?”
“啊!不是,不,是主人的尿……不是,主人的尿也,不脏……是……是我脏……是我太脏了……”
纳兰简急得语无伦次,屈昀却已经握住他的ròu_bàng上下撸了起来。
他的ròu_bàng屈昀打过踩过扇过,却从没帮他撸过,纳兰简慢慢又红了眼,没一会儿又在屈昀手里射了出来。
屈昀随手把jīng_yè抹到纳兰简身上,捞起纳兰简的腿狠狠草了几下。
纳兰简射了三次有些没劲了,软着身子任屈昀草。
本来也是随便屈昀草。
屈昀却不放过他,缓了下身的动作,并了两指塞到纳兰简嘴里,和下面一样,一下一下在纳兰简嘴里进出。
“不是手指和jī_bā都喜欢?这样草你可好?狗嘴和骚逼都被草着,高兴么?”
纳兰简又硬了。
他含着屈昀的手指,主动舔了起来,好像嘴里的不是手指是jī_bā一样。
屈昀这会儿草得很慢,纳兰简最初的疼痛过去后,身体里慢慢升起些麻痒,后穴不自觉收缩,想要屈昀草得再大力些。
屈昀发现纳兰简的变化,嘲道,“爽了?骚逼都会夹人了。”
纳兰简满脸通红,含着屈昀的手指小声哼哼。
屈昀用手指撑开纳兰简的嘴,“怎么教你的,不会大声叫?”
纳兰简初尝xìng_ài的舒爽,又是主人亲自草他,想让主人高兴的本能令他不由大了声音。
“主人……主人,我……贱狗,贱狗好舒服……主人草得贱狗好舒服,主人好厉害……jī_bā好粗,贱狗……贱狗要被草死了,主人草死贱狗吧……贱狗,主人……”
屈昀奖赏似的狠狠草了几下。
纳兰简舒服得要命,叫得更顺了。
“啊,啊主人……主人再用力,啊……贱狗好舒服……贱狗好喜欢,贱狗的……贱狗的奶头,主人掐掐……贱狗的奶头好痒,主人啊……好粗好厉害……好喜欢,贱狗要被草死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纳兰简突然绷直身子伸长脖子大叫了起来。
屈昀了然地用ròu_bàng在纳兰简那处来回蹭了几下。
纳兰简要疯了,神智彻底不清了。
“主人!主人别……啊啊,主人啊,别弄那……难受,难受……啊哈啊……主人求……求你,别弄那里……哈要死了,要……饶了我,啊……主人饶了……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纳兰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来来回回地叫着主人。
他的眼睛又湿漉漉的,让人更想狠狠草干。
纳兰简的腿不自觉夹住屈昀的腰,屁股来回扭动,后穴一缩一缩的,嘴里的呻吟哭泣一般。
屈昀眸色深了些,掐着纳兰简的奶头狠狠顶弄。
“知道为什么难受么?这儿,”屈昀把jī_bā按在那点上来回磨了几下,“就是你最骚的地方,要草烂才会舒服。”
纳兰简听不清楚,便捡着听见的词重复,“草烂……草烂我,草烂贱狗……骚……最骚……贱狗最骚……草烂……草烂贱狗,贱狗……贱狗最骚……最骚……草烂……”
他挺着胸让屈昀掐奶头,双腿死死夹住屈昀,脑袋胡乱摇晃,满脸通红,眼角渗出些眼泪。
屈昀凶狠地挺动,动作粗暴起来。
“爽么?贱货,才挨草就浪成这样。”
“狗都没你骚,还敢出来卖。”
“你不是皇上么,逼里的水怎么比妓女还多。”
“叫外面那群奴才都进来看看,他们主子是怎么发骚求草的。”
“还是你想被草烂了扔到院子里,让那些侍卫再来干你。”
“侍卫不够,还有公狗,三只一块草你,怎么样?”
“再不够,还有那些姑娘,让她们带着假jī_bā来草你。”
“说不定你还能怀孕,大着肚子再来挨草,淫奶喷一地。”
“是不是很爽?”
纳兰简理智全无,哭哑着嗓子胡乱叫主人。
屈昀掐着纳兰简的屁股,狠狠草了几下,拔出ròu_bàng对着纳兰简的脸射了出来。
纳兰简也射了,jīng_yè很少很清。
两人都忙着喘气,谁也没有说话。
许久,纳兰简撑着身子爬起来,胳膊腿都在抖,他低头去亲屈昀的ròu_bàng,虔诚道,“谢谢主人,贱狗很爽……”
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没有说话。
纳兰简清理完毕,抬起头问屈昀,“主人要洗洗吗,我去叫人打水。”
屈昀摸了摸纳兰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