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种感觉很无力,我的朋友们都慢慢地和我疏远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有那个耐心,每隔一段时间就重新认识你,和你再次培养注定会被遗忘的友谊。”
贝尔纳带着宫越和叶闪闪进了自己的书房,十分费力地从一个大柜子最下面的地方,拉出了一个木箱,挥散了上面的灰尘。
他小心地打开,最上面是一本很厚的册子,抚了抚陈旧的封皮,眼神无比温柔,
“我说我都忘记了幼梨的模样,不是假的。我总是在一遍一遍地复习这些记忆,但我已经又快要忘记她了,不过好在,我有这本册子在帮我保存着不愿丢弃的回忆。”
把册子仔细地放到了旁边,下面露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贝尔纳解释道,“这是有一次,我在我的信箱里面发现的,没有署名,上面是一长串的数字,一共八十一位,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认为,应该是幼梨送来的。”
说着,递给了宫越,“我想你会需要这个。”
宫越双手接下,“谢谢您。”
也感谢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坚持地保留关于他母亲的记忆。
把东西又都重新放好,贝尔纳把箱子又推回了柜子下面,像是把记忆尘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