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夫人是秋烛第一次见,长相精致,一看便知不是这个地方的女人,脸上掩不住的病态,是长期蟾毒缠身拖垮了她的身子。秋烛多次打量,总觉得这个女人长相熟悉,那双眼睛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熟悉感。
“你下去说一声,日后别再给我熬药了,是否有用,我还能不清楚吗?”宗政夫人将药碗退开,又咳了几声“木儿,日后你别出去找什么蟾珠了,那东西早就不在人世,你又何必苦苦寻找。”
“娘……”宗政木还未说话便被打断了“你们孝顺,日后多留在家里陪陪我这个做娘的,娘才开心。”
“娘说的是,木儿这些年经常不着家,也该多呆一段日子,娘开心最重要。”宗政山暗中捏了捏宗政木的腿,宗政木无奈妥协“木儿知错了。”
“娘,把药喝了,今晚出去也能精神点……”宗政山亲自将药碗递过去,但是宗政夫人却不接话,转而对宗政木说道“回来就别走了,改日要是出去,带着娘一块出去走走。”
“那还要看娘身子是否安康了,您为了这个也要把这药喝了。”
就在秋烛准备等宗政夫人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