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事好像就是那个在柴房自杀的女人,其他记不清了。”十岁那年他记得清楚的事不多,只记得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秋烛经常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不过只是二夫人的一个疯了的丫鬟罢了,秋烛有何可在意的。”寻非若是不提,谁都不会去记当年那个无人惦念的女人,可是转念一想“秋烛是否发现了一些异常?”
“异常?”寻非想了好半天,可是记忆模模糊糊的“不记得了。”
“你这小子,关键时候总是靠不住。”林正清戳戳他的脑袋,收起了鱼竿“走了,我们回家,有正事要做。”
就在秋烛在苏大夫那儿小憩一会儿之时,门外便传来了寻非叽叽喳喳的声音。
由远及近,苏大夫无奈将纱帐放下隔绝了大堂,寻非冒冒失失的跑进来,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今天怎么又来了?”苏大夫瞟了一眼里屋,有了些许动静,看起来秋烛是醒了。
“瞧你说的,应该把又换成是才,这才对嘛。”寻非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