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金蟾现世时间如此之短。
“金蟾以百毒为食,自古药性相克,正是这种以毒攻毒,才得以续命,却也因此消耗元气,折损寿命。”宗政木拿过石室仅有的纸笔,简单的写出了几种常见的剧毒之物“这也只是我所知寥寥几种,所以金蟾之毒想要解毒,并非易事。”
“自我跟随师父起,他便怀有蟾毒,直至离去,对此秋烛也是无能为力,但与宗政公子又何关,若是想调查金蟾毒,去关外找养毒之人便是。”秋烛不明白,宗政木找他何用,若是他有办法,师父也不会过早离世了。
“此毒并非来自关外,只是被养毒之人带去罢了。”宗政木一言,另秋烛心头一怔,他一直以为蟾毒来自关外,解药必定也有关于此地,却从未想过,关外之人不一定是关外之毒。
“自古苗疆养蛊,然而西域蛊毒也颇有名气,”宗政木对此也满是怀疑,秋烛反问“蟾毒来自西域,西域高手众多,光是当今在朝之人就有孙公,林文此等制毒养蛊高手,可是此种奇毒,为何无人找寻?”
第18章 未名山庄(19)
“但这都并非是我前来目的,蟾毒不重要,重要的是解药。”宗政木似乎并没有如秋烛所料如此急于寻找下毒之人,反倒是来问秋烛讨要这个他所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不禁好笑“若是我有解药,师父怎会离世?宗政公子真是说笑了。”
“多年前金蟾死后,身上肝脏被炼化所炼出了一颗金蟾珠,解蟾毒之物非此物莫属。。”此消息一处,更是让秋烛震惊,只因为何多年前就出现的解药,师父从未找寻过。
“您是未名山庄二少爷,山庄人脉遍布天下也未曾得知,然而我也是在西域找寻的时候才无意中发现的。”这件事极为隐秘,蟾珠若是被人所知,自然掀起一场风浪,百毒之身所炼出的解药,谁人不想。
“你前来找我,是认为蟾珠在我身上,或是在我师父身上?”可惜他从未见过此物。
“中原中蟾毒者死的死,幸存之人不是武功尽费便是神智不清,你师父是其中最好之人,功力还剩三成,不免引人怀疑。”宗政木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前来找蟾珠也是为了解我母亲身上的奇毒,此毒不死,但每月必定承受此毒所带来的剧痛,已有半年之久,除了蟾珠别无办法。”
“对令堂遭遇,秋烛甚是同情,但是对于金蟾珠一事真是一无所知。”秋烛静下心思,显然并不是很像再涉入金蟾这件事,师父已经走了,再怎么寻找金蟾珠的下落,也是徒劳。
“这些日子本是怀疑金蟾珠在葛先生和你身上,但是现在看来,显然葛先生去的可惜。”
秋烛不着痕迹的在宗政木身上扫了一眼,这些日子也摸清这个人的本性,说话做事总是喜欢拐着弯,磨机的让人摸不着思绪。
“林二少爷,最清楚金蟾珠之事的莫过于你和我……”
话未说完,便被秋烛客气的打断了,“很抱歉,在下无能为力,若是盘缠的需要,秋烛倒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宗政木的确需要一个帮手,他是偷偷溜出家,对于江湖不知深浅,身边正需要秋烛心思剔透之人助他一臂之力,本以为志同道合,谁知秋烛早已心思不在于此。
“好,买卖不成仁义在,有林二少这样的朋友,是在下的荣幸。”宗政木也并非死缠烂打之人,不答应也就就此作罢,反正这些时日的观察,金蟾珠确实和林秋烛并无关系,或者这与葛先生大概也没有过多联系了。
秋烛临行前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夜深之后便准备好盘缠和干粮送宗政木离开了。
几个人从后门离开,宗政木一路上看寻非的眼神满是挑逗,似乎不逗的他气恼,并不舍得离开似的。
“我教你的你还记得吗?”临走上马之时,宗政木居高临下的问向寻非,寻非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记得了。”害他被秋烛罚抄写,才不要记得。
“小家伙,我教的可是没错。”说着视线落在身旁秋烛的身上“教坏你的人,不一定是我。”
“一路顺风,恕不远送,下次若要拜访,切勿再被寻非当作盗贼。”言外之意,他如何教寻非,轮不着外人来“指点”。
“林二少爷,缘分未尽,来日江湖再见。”
话音落下,一阵马蹄声,宗政木策马离去了。
林棋和寻非并不知道两人在石室到底说了一些什么,怎么公子突然无缘由的放了他,宗政木又说了那些奇怪的话语。
“秋烛,我们好吃好喝伺候了他这么多日,话都没有问出来你怎么就放了他。”寻非拉了拉秋烛的手,秋烛低下眸应着他“放了就放了,你们对谁都不要提起。”
“公子,宗政木在我看来动机不纯,您太过心慈手软了。”林棋心里不住抱怨着,公子何时变得如此心软了。
“宗政木是一个麻烦,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说着,秋烛便牵着寻非往回走了。
三人走到半道上,秋烛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低眸问向身边的寻非“宗政木到底怎么教的你,说来听听。”
寻非心里一咯噔,总不能真的说出来,他可不想秋烛生气又惩罚他,眼睛提溜转了转,一把扑进了秋烛的怀里,抱着他的腰肢,仰着脑袋“我论语抄完了,秋烛要不要检查一下。”
瞧见寻非岔开话题,秋烛便猜到了一二,也不多做追问了,和林棋两个人相视一笑
寻非来到山庄最初,他还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