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没用,我曾经以为,只要自己有了实力,有了名气,就能有资格与你并肩。可你永远也看不到我。这是我离你最近的时刻了,我们命悬一线,还得靠你来牺牲自己换取机会。”
陆临低下头,说:“既然知道是换来的机会,还是快些走吧,免得那群杀手半途反应过来,到时谁也救不了咱们了。”
宗如意嗤笑一声,撑着剑站起来,说:“你方才孤身涉险,倒真是有情有义的。我总以为你这一路行将就木,不想活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总觉得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了。可真当到了刚才那种时刻,却又不想那么没有尊严的死了。”陆临说。
“那你跳崖就很有尊严吗?”宗如意又问。
陆临习惯了宗如意的讲话方式,并不觉得在揭伤疤,只平平静静回答道:“已无期待,也无念想,那时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死过一次,再想死第二次,却没那么容易。人的决心往往是一鼓作气呀。”
听着陆临和宗如意一路死啊活啊,换做平时,远瓷必定会开口阻止,不许他们信口胡说,此刻却并未打断,只一路默默思索,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远瓷才开口道:“眼下我们体力都不足以支撑着再继续走下去,不如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养一阵子吧。否则这幅样子,永远都要走到半道就被截杀。”
陆临没有意见,宗如意低下头,再抬起头的时候仿佛已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