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视线移到窗外,她的思绪也飘远了。
原以为没有桃朔白医治,魏虎会死,谁知……这许就是命数吧。
她原想着魏虎一死,只对付薛平贵就省事多了,谁知魏虎又好了。前世她死时一切只是暗流涌动,若非代战得意忘形在临终前故意刺激她,她也不会知道薛平贵做了什么,不会知道魏虎做了什么,更不会知道王家会落得怎样结局。重生后,她除了对薛平贵的恨,更多的则是想保全王家。
父亲的性情她是知道的,喜欢官场权势,所以不论她怎么说,父亲都不会辞官退步。魏虎平时接触不到,她也无人可用,一时不知怎么办,当得知他与恶鬼纠缠而重病垂危很是暗喜,谁知……
罢了,便是没了魏虎,也还有薛平贵。
王宝钏在寒窑生活了十八年,早与权贵生活脱节,便是以前交好的姊妹们也都疏远了。她要做的事几乎是孤立无援,没人可倾诉,思虑前后,她决定等待时机。
轻轻将手抽出来,走至书案前,提笔蘸墨,在雪白纸张上写下一个个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