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夙兴一眼就望到队列的尽头,玉鼎宫的门前那一樽玉色棺柩。跪在棺柩左侧为首的是傅远鸣,右侧的两个亦是明正的嫡传弟子。而傅远鸣的身后还有一个弟子,因被傅远鸣遮挡住,看不见脸。
“师父……”姜夙兴颤抖出声,眼泪婆娑而下。
姜夙兴抬步朝前走去,那些西城弟子一看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一个女子和一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男子,原以为是闹事的,但是他们透过风掀起的黑纱,看清那男子的脸,顿时又都震惊了。
“姜夙兴?!”
“怎么姜夙兴在这里?他不是该跪在上面吗?”
“那上面已经跪了一个姜夙兴,怎么又跑出来一个姜夙兴?……”
弟子们窃窃私语,惶恐不已,却都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后方的骚乱已经引起了前方长老团的注意,一浑厚有力的声音穿过层层弟子响彻祭坛广场:“何人在那里引起骚乱?”
已有执法宫弟子飞速奔去禀告,只见那在霍长老身后耳语了一句,霍长老便立刻看向跪在棺柩后侧的姜夙兴。他双目如炬,雪亮无比,这一眼直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