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那我就不客气了。
久不闻人语的荒宅终于再一次迎来了人声。
庭院中,抱着足足有它三人高大扫帚的纸人式神奋力地挥动着扫帚,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将它吹走,但纸人式神**起活却非常地利落**脆。刷刷刷几下,青石上的落叶就被扫到了草丛中。
此时,阳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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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条天皇一直在等宇智波斑的出现。
罗生门两侧瞬息间生长出来的树木,经过神道与阴阳道的鉴定后,确定萦绕在平安京的清净之气就源自于这两棵御神木,有诸鬼辟易的效果。罗生门处那本是除之不尽的鬼怪已经消失得一**二净,偌大平安京都没有罗生门处这般**净的地方。
百姓对天皇的敬爱越发狂热起来,认为一条天皇乃是神子降临,要给这片土地带来福祉。而朝中本来跟着藤原道长时不时给天皇添堵的大臣们,老老实实地熄了对着**的心思,时不时就上书表忠心,早就将胆敢将狐妖带去宫闱中的藤原道长抛之脑后。
藤原道长回归之日,遥遥无期。
不过几天,一条天皇真正尝到了权势尽在手中,乾坤独断的滋味,饶是自恃冷静的他都不禁有些飘飘然。好在,他不是什么糖衣炮弹就能够打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废物。
一条天皇晚上披着外衣在清凉殿的废墟中坐了一个时辰,晕乎乎的脑袋就冷静了下来。
坦白说,单凭那几个神迹降临,神道与阴阳道上下对他受神明庇护的事情就深信不疑。朝臣敬畏,百姓崇敬,哪怕他在位期间没有多少建树,日后史书也不会吝惜笔墨,对他满是溢美之词。
身为掌权者,那点套路谁不明白呢。
一条天皇想起那个幻术中的种种景象。
曾经他有雄心,无奈朝政被权臣把控,令他难以一抒抱负。如今朝臣不是他的阻碍,一条天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在动手之前,他想和内羽君再聊一聊。
毕竟,他有今日,内羽君功不可没。他不是过河拆桥之辈,他有预感,今后成就如何,端看内羽君会出手帮他几分。
只是,一连等了七天,那个神出鬼没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内羽君始终没有出现。一条天皇焦急之余,不免猜测是不是这次阴阳寮倾力构建的结界质量太好,以至于连那位都挡在了外面。
御桧扇都捏断了好几个,一条天皇坐不住了。他挥手招来内侍,命他给阴阳寮博士传话,让他将罩在皇居的结界给除了。
内侍一脸懵逼,除去结界?那可是保护皇居不受鬼怪侵扰的屏障啊,除去之后,天皇的安全系数岂不是得直线下降!
一条天皇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快些去传话。
内侍刚站起身,他的身体就是一晃,啪嗒一下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一条天皇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逐渐显露身形的男子,大喜过望。
“内羽君,让朕好等啊。”
宇智波斑:这个天皇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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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晨风拂面,温柔得如同情人拂在脸上的呼吸。
庭院中,野草丛生,肆意生长的高度甚至高过了墙头,彰显着勃勃的生机。一大清早,纸人式神抱着大扫帚,不知疲倦地对着青石地面扫扫扫,将落在上面的灰尘落叶扫得****净净才肯收手。
阳光越过房檐,透过竹帘,照进陈设简单满打满算只有一张被褥的房间里。
蓝色的被褥上,千手柱间只穿着一身白色里衣趴在上面,呈大字状的睡姿极为豪迈,但却无法阻挡阳光的骚扰。他皱了皱眉,嘟囔一声,蹭了蹭枕头,一只手则在身边摸索着。
什么都没能摸到后,千手柱间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床铺的另一侧空无一人,褥子冰凉。
千手柱间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爬起来。
白色里衣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露出大半红痕斑驳的蜜色胸膛,千手柱间以着缓慢地动作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木制的回廊上。
比起屋里的凉意,被阳光炙烤着的回廊要暖和许多。
千手柱间慢吞吞地坐在回廊上,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兢兢业业打扫庭院的纸人式神,他垮下肩,喃喃道:“好饿……”
宇智波一向以冷静着称,即使热情起来,他们的表现方式也是极为矜持的。千手柱间自认很理解斑的宇智波式热情,但昨晚,不,是这几天里——原谅他记不得究竟是几天——斑的热情连他的仙人体都有些吃不消。
千手柱间恍惚间觉得,斑就像是燃烧着的天照火,差点将他烧成灰烬。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清楚地感觉到斑的生涩,那么,接下来的斑简直就像是无师自通,娴熟的手法逼得他如同走在钢丝上,快感险些将神志冲垮。
瞧瞧他身上的红痕就知道斑这几天究竟有多“卖力”!
仙人体恢复力逆天?
没关系。
斑他直接用上了阴之力,这大大延缓了他身体自我修复的能力,以至于现在胸膛上还有痕迹。
当然,礼尚往来,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的肩胛处也来了一口。
阳之力满满,保证他的牙印能持续至少一天的时间。
千手柱间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但揉了揉胃,这几天的运动量有些大,好饿。虽然他能够从自然中汲取力量满足身体需要,但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刻,他从来不用这种手段“吃饭”。
木制的回廊上传来“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