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尴尬死了,气急败坏地吼他:“我什么我?我只是要生了!”
姜卫衍更僵了,手脚哆嗦着把他放在床上,支着手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宝、宝贝,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季玉竹狠狠拍了一下床板,“还不快去找陈易!”
“好!”
话音未落,□□着上身的姜卫衍就呼地一下跑没影了,接着外边就传来他惊慌失措的大嗓门:“陈易!陈易!要生了!要生了!你家郎君要生了!”
季玉竹翻了个白眼,趁阵痛还没到来,赶紧拽过裤子给自己套上。
准备的产房在东厢房,他可不想裸着下身被抬过去。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
“小砚,马上把大夫跟沈哥么、叶哥么请过来,就说郎君破水了,马上就要生了。小墨,派车去赵府通知赵郎君,顺便把他接过来,对了,记得也通知尤府一声。小安,去库房把之前准备好的人参拿出来,让厨房切一点熬上,要熬得浓浓的……”陈易一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一边疾步走过来。
姜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