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击鼓所为何事?”
兴许察觉到了自己身边人的情绪波动,王氏怀中的孩子还没等王氏开口率先哭了起来。
何靖亦冲阿清使了个眼色,阿清会意,立刻找了丫鬟帮忙照看孩子。
王氏呜咽着说:“老…老妇乃一介普通妇人,若非实在无奈,不会击鼓告状。实在是…实在是…”
“老妇今日要告的正是那城西丁村人,丁二。”
“这王二与你是何关系?”
王氏更为悲恸,“这人正是老妇的女婿。”
这倒也是奇了,龙致言当了三年的白阳县令,经手的或大或小的案子少说也有几百个。这老妇人告女婿的案子却是头一遭听说。
“且细说看看。”
何靖亦朝龙致言看了一眼,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屏风后的龙致言,龙致言颔首,拿起笔记了起来。
“这丁二打从前就不学无术,游手好闲,靠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哄得我女儿与他私定了终身,可谁知,这没结婚之前还好,结婚之后这丁二的丑恶嘴脸便露了出来!我女儿在家虽说不是穿金戴玉,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老妪虽贫苦,却拿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如今到了他们丁家,不仅做牛做马,这丁二还对我女儿非打即骂啊…啊……”
话没说完,王氏哭声就再也掩不住。
“我劝女儿,能忍就忍,毕竟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