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两个人谁比较骚?”
“小少爷和小倌儿倒是挺配。”
“啧啧,这幺骚,被人舔舔就硬了起来,也是有意思的很。”
有个男人恶趣味的很,竟然抱着钟迟,让钟迟把ròu_bàng操进了小少爷的sāo_xué里面去了。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呻吟,一个是终于爽到了后穴,另一个则是第一次操到了后穴。
“啊,好紧,好舒服……”
两个浪货开始抱在一起啃了起来,这样qíng_sè的画面让男人们开始暴躁了起来,分开了两个浪货,几个人一起操了起来。
小少爷初次承欢就被迫接受着两根ròu_bàng,开始是有些痛,可是不知道身体内的那个快关被打开来了,小少爷就开始浪了起来,钟迟也不甘示弱的làng_jiào。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抱在一起啃了起来,还互相对着撒尿,比赛谁先把男人的ròu_bàng给吸射。
等到所有的男人都尽兴了,这时已经是深夜,钟迟为小少爷擦干净了身体,又送他回了家。
因着小少爷的家人都以为钟迟是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便热情的招待他留了下来。
mí_jiān,老爷操了钟池,顶着后穴出门,门外是哥哥在操弟弟,相互交换
钟迟在南家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小少爷是南家的二子,名为南柯,从小被父疼爱。
南家的当家是南柯的父亲,南天,中年丧偶,一直没有再娶,平日里不是忙着家里的生意,就是养花斗鸟,乐不思蜀。
南家的大儿子名为南风,端是一副好相貌,平日里最正经不过了,南柯在家中,最怕的也是南风。
钟迟好好的吃了酒席,便很早就在客房睡下了,他推脱不过,喝了好些许酒,如今酒意上头,也是昏昏沉沉的。
半梦半醒之间,钟迟总也觉得自己好像落在了火山之中,周围的热浪席卷着自己的身体,他焦灼的想要睁开眼睛,那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钟迟怎幺也睁不开。
突然一股凉意传来,很舒服的触感,让钟迟忍不住贴了过去,身体所感觉到的热浪慢慢开始减退,钟迟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真浪……”隐隐约约之间,钟迟听到一句感叹,接着就是比熔岩还要滚烫的热度,连他的身体都要热化了,可是很舒服,身体被粗鲁的抚摸着,每一处皮肤都得到了安抚。
“嗯……”钟迟扭动着,想要把在他颈项捣乱的东西给弄走,可那东西越来越下,已经亲上了他的rǔ_tóu。
那里,那里,那里不可以被碰,会发骚的,钟迟在心里喊着。
不听话的唇舌依然固执的舔上了钟迟的rǔ_tóu,软趴趴的敏感小东西最是经不得人逗,被牙齿咬一咬,都大了整整一个圈,等到来人吸上去的时候,rǔ_tóu大的和花生米一样。
钟迟开始发浪,想要被人舔一舔其他的地方,他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叹息,勾引来人的情欲,让来人向更深处叹去。
“这幺容易就发骚了,真是厉害,该不是刚刚假装喝醉吧?”来人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含了一口热茶,又将钟迟的ròu_bàng含了进去,这样不同的奇异的快感简直让钟迟快要发疯了。
舌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舔着钟迟的guī_tóu,热流再冲击下在ròu_bàng的周围流动着,只是后面的柱身和可怜,一点安慰都没有得到。
“小骚猪,怎幺还没有醒,我要操你的后穴了。”来人吐掉口中的茶水,亲昵的捏捏钟迟的鼻子,将钟迟的两条细长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白嫩嫩的小屁股便被露了出来,里面的xiǎo_xué被操了好多次也依然是粉嫩嫩的,像是处子一样。
来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并着操进了钟迟的后穴,这里面果然已经开始发大水,他暧昧的笑笑,用手指给钟迟扩张着,他对床伴一向是温柔体贴。
习惯了粗暴性事的钟迟,突然被这样温柔的拥抱,感觉倒是奇异的很,这般的舒爽,就像是当时父亲的拥抱,只可惜现在再也享受不到了。
钟迟放纵自己沉迷之中,在被大ròu_bàng贯穿的那一刻,他终于爽的清醒了过来,一见来人竟是南天,对方脸上的青色胡茬让钟迟心神恍惚,无意识抱住了南天,嘴里喊道,“爹爹操的好爽……”
南天听到这样的称呼,觉得奇怪的很,却也不想探寻,腰不停的挺动,让他的大ròu_bàng一刻也不停的操着钟迟。
“骚儿子真是太浪了,是不是故意喝醉了来勾引爹爹,早知道儿子这幺浪,爹爹一定好好操你,每天都把你操的下不了床。”
对方的配合让钟迟情动不已,他俯身过去吻着南天的青色胡茬,两个人再亲密的接吻,整个房间的空气就像是沸腾了一样。
南天操的久了,在钟迟的后穴里面射了出来,又被钟迟饥渴的用舌头舔射。南天叫钟迟摆成了狗爬式,高高的露出湿润的xiǎo_xué,南天扶着大枪,就在里面冲锋陷阵,像是骑马一样,驾驭着钟迟往前走。
钟迟想要被大ròu_bàng好好干,既要不停的往前走,可每往前走一步,后穴里面的快感都让他站不住脚,再加上刚才下床时候的大力一操,让钟迟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快感直接到达了顶峰,喷出了大量的yín_shuǐ,只是ròu_bàng还不满足的翘起,只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天被yín_shuǐ这幺一刷,ròu_bàng又大了一圈,卡的钟迟的后穴是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