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默默地听着,并不插嘴,也没说他有好几天没去上课,黄主任都急了。
赵支言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洁净的气息,像秋末冬初的一股风,带着寒意,又让人觉得清爽,好似等了许久的朝阳,终于在风后慢慢升起。
陈旭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支言啊。”
赵支言没理睬,写完最后一句,又认真地落款,将纸张拿在手里吹了吹,装进信封中,笑着说:“顾良义不给你写,你就给他写。他不写你就不写,那怎么好呢?”
陈旭眼里含泪,将手搭在赵支言的肩上,“支言,你知道祁斌在哪儿么?”
赵支言将信件藏在一本祁斌常看的书中,仿佛没听见陈旭的话,呆呆地看着书封,陈旭等了好久,才等到他的回答:“我知道,他在等我。”赵支言回头望着陈旭,眼角眉梢都是笑,“等我把他带到身边,等我爱他呢。”
陈旭趴在他的肩头,泪流满面,“痴。你还是这般痴!”
下午,赵支言骑着单车带着那本书,去了祁斌家。
祁连不在,祁林独自一人坐在天井的花圃边上看书。初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