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南回白衣飘然,黑发如瀑,矫若惊鸿,贯若游龙。晴空如洗,流云如棉。剑影在空中气象万千,力劲如刃,断石分金,迅若闪电。一剑如直指碧落,一剑如直下黄泉。前剑探,后剑逼,往复之间,毫无喘息之机,不留余地,身形狂舞,冲破了层层卷风,直达天际。
舞毕,闻南回身后的弟子全都看的目瞪口呆。
“二掌门真是……太美了。”其中一位女弟子口水都快砸到地上,闻南回苦笑,真不知她是来练剑的还是来看自己容貌的。
“好了,都看会了吧?碧落香剑虽然很华丽,学起来却不难,这一招是我自创的剑法,今日高兴,破例教给你们了。”
众弟子高兴的合不拢嘴,就差拍手叫好,纷纷抱拳鞠躬:“谢二掌门指点!”
闻南回道:“这剑法你们好好练,练好了大有用处,让我看看你们学到了几成?开始吧。”
他指着刚才那个女弟子笑笑,那女弟子几乎要晕过去,强忍着桃花怒放的心开始学着方才闻南回的招式舞起剑来。
与此同时,闻南回的房间里。
“啊……”苏炎晖喷出一口血,整个人都被何意扔到墙上,背部狠狠撞击在墙上时才停下来。
原来之前闻南回和苏炎晖碰见江黛卿时,江黛卿正要去掌门那里告状——闻南回找到了苏炎晖,还旧情复燃。
韦桥在一旁看着,心里虽然有些恻隐,可当着掌门的面不能轻易顶撞。他看到何意走近苏炎晖,对他拳打脚踢,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是自己的师父,这种情形,师父分明就是骂街泼妇。
苏炎晖倒也不躲不闪,任由那何意欺负过来欺负过去,用手臂挡着一次次打击,缩成一只驼背龙虾,每被打一下,他嘴中鲜血便多一分。
“苏炎晖,你不过是个娈童!”
“裴亦墨身边的一条狗,你到了这儿,可就是丧家之犬!”
“下贱的男宠,你只是个下贱的男宠,你真是丢你苏家的脸……”
“你倒是告诉我,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做那种事的?嗯?”
何意听江黛卿说了这件事之后,气的脸发紫,叫来一些刚入仙莱派的小弟子让他们缠住闻南回,自己则和韦桥来到闻南回的房间狠狠修理苏炎晖。
韦桥也是个心静的人,但是看到苏炎晖被师父这般对待,总感觉良心上说不过去,就算是天大的坏事,都是裴亦墨做的,照理来讲苏炎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而且他还是王爷的儿子,这恐怕太不妥了。再有,如果闻南回这时候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他会作何反应?
“明明出身高贵,怎么沦落到给一个恶名满天下的人做男宠的地步?你这不是犯贱么?”
说着在何意苏炎晖胸口狠踹一脚。
“噗……”鲜血染红衣裳,苏炎晖也不在意,仍旧是缩成一团。
想的只是,墨儿,你现在还好吗,修炼的还顺利吗,是不是也很想我?墨儿,待你出关,我们便浪迹天涯,活的潇洒……
何意似乎是打累了,停下对着韦桥说:“你,上了他。”
韦桥和苏炎晖同时一震。
“师父?您让我?”韦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父竟叫自己上了苏炎晖?
“老畜生……你……”苏炎晖终于开口,但是之前不愿意在他们面前吐出来的一口血也流了出来。
何意阴险地一笑:“你骂我什么都没有用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男宠,喜欢被别人上,那就成全你。”
韦桥还是愣在那里不动,师命难违是肯定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是这种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韦桥,快点上了他!”
韦桥蹙眉道:“是,师父。”
他解下腰间佩剑,解开腰带,脱掉上衣,最后只剩下一身亵服,走到苏炎晖面前。
一个高大的黑影挡在苏炎晖面前,他微微捂着肚子抬头看一眼,狠狠咬着下唇忍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他全身颤抖,汗湿重衣。
“韦桥……不要……”苏炎晖看着韦桥蹲下来,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抓的更紧了一些。
韦桥不说话,在何意的注视下抱起苏炎晖,手下的动作很轻。
何意瞥他一眼:“怎么,还心疼了,韦桥?”
苏炎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在韦桥怀里瑟瑟发抖,韦桥也感受到来自于怀中美人的害怕与无助,甚至开始希望裴亦墨这时能来救他。
“师父,徒儿觉得,我们仙莱派,如此对待一个……人质,要是传出去,是否太有损名誉?”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让他也没办法说,还能有谁知道?快点,别磨叽!”
韦桥神色凝重地把苏炎晖放在床上,却听得何意道:“还要在床上?”
苏炎晖断断续续地道:“你这个老畜生,你……”本来都想好了一肚子脏话,听起来却有气无力的,苏炎晖咳嗽两声,也没力气继续说话了,只能任由韦桥再把他抱到地上。
“韦桥,你有什么下不去手的?对待一条狗,需要留情么?”
韦桥听罢,长出一口气,伏在苏炎晖身上,低下头,在苏炎晖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苏炎晖一边嘴角稍稍上扬,没关系,要上就上吧,老子也不是女人,被上一次也不会怀孕,只要不是和裴亦墨,和其他谁做都是自慰。
韦桥解开苏炎晖的腰带,腰间的衣服一下子松散,手指慢慢剥开他的衣领,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