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舔舐过去的时候,陈迹的腿间又开始发热,那射过一次的家伙再一次抬头。
光是吻就能硬,搞屁啊,陈迹崩溃了快。
吻变轻了,让人意迷的唇舌往下移,一路流连。陈迹在低挡不住的快感面前举了白旗,他不自觉地闭上眼,感到秦翊的手指不停地爱抚着他后背与腰际。
“不管养我的那个男人变成什么样子,就算烧成灰化成土,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了,我也能找到他,认出他,再次爱上他。”
陈迹的身体又因为刺激而颤抖起来,他模糊地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做着无力地抵抗:“不要,啊......住手......”
他的声音猝然拔高,秦翊冷不防地捏上了他胸前肉头,稍微用力将它拉起,身下的人便会高叫一声,浑身抖颤。
“从那时候上山拍戏,我就觉得你身上有一种让我感到熟悉无比的东西。那时候我严重失眠,别说在车上,就是在床上我也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可是那天,几乎每天都瞪着眼睛到天亮的我却无缘无故在一个陌生人怀里沉沉睡去了。”
陈迹的双眼已渐渐溃散,被情欲覆盖,而玩弄着他身体的秦翊的目光却如同他此时的声音一般,从容冷静,仿佛设下陷阱一步步引诱猎物的猎人。
“从那之后,我就不由自主地观察你,除了相貌不一样,你和他几乎没有不同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你和他所保有的习惯几乎完全重叠。你和他一样握笔会动用三根指头,拿筷子大拇指总会不听话地翘起,吃饭会先吃菜,喝汤的时候直接端碗一口闷。一开始我也告诉自己是巧合,可是,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露出了那么多的马脚,陈迹失神地喘着气,胸前的两粒已经在刺激下硬挺了起来,他被快感冲击着。
“还是不说实话吗?”
秦翊低沉的声音在陈迹耳畔回响着。
“即使你不吭声,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得不开口。”秦翊似乎轻笑了一声,“这里已经那么硬了,你很想要了是吗?”
腿间的硬物突然被人握住了。冰凉的手带来更强烈更不一样的刺激,这令陈迹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弹了一下,快感直达脚趾。
陈迹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融化一般发热,心跳得比接力跑冲刺时还快。
身体被翻了过来,陈迹把脸贴在枕头上,还不等他松一口气,秦翊的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臀部,冰凉的手指所经之处都激起他一阵颤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金属碰撞声传来,秦翊解开了皮带。
这预示着什么的声音就足以令陈迹发疯了。刚刚沉迷在快感的理智瞬间就逃回,曾经噩梦一般的记忆飞快地在眼前闪过——被捆绑住的双手,赤果而交缠的身体,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激烈的挺入与疯狂的摇晃,昏眩过去的漫长黑暗。
“不要!!不要!!!”
陈迹失控地大喊,瑟瑟发抖地缩起了身体。
“不要的话就说实话,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
陈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甩开了他,拼命向床边移动。
一只强有力的手强行将他按倒在床上,紧接着,有个火热的物体抵在了陈迹的后穴上。
“不是的话,那些事你怎么解释?”
秦翊稍微用了点力,穴口被撑开一点点。
“不是,我不是,不要啊,不要!”陈迹发了疯一般挣扎起来。
“说不说!”
又往内挺了一点。
陈迹立刻紧绷起来,在极端的恐惧下,曾经敏感到只是揉搓两下就差点要射出来的身体变得像一块棺材板似的直挺挺硬邦邦,完全没了之前软成一滩泥一般的情动了。
“说啊!”
那抵在后穴上的硬物已经挤进了三分之一。
被侮辱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陈迹强忍着攥住了拳头。
“都说了不是,你要我说什么!”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冷冰冰的手用力地箍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钳制住了他前面半身,后面作势就要全根刺入了。
“不要!小翊!不要!”
陈迹惊惧地喊出声来。
身后的动作立刻就停住了。秦翊的声音带着颤动:“你...你......叫我什么?”
还不等陈迹回答,他又不安地追问:“爸爸?”
“是是是,是我!”陈迹烦躁地锤了一下床板,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干脆承认了。
陈迹看到秦翊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黑黑的眼珠,仿佛大狗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真的吧…你不是骗我吧?”
陈迹这回真的怒了,承认了又不信,是想怎样!陈迹一咬牙,干脆把秦翊从小到大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桩桩给他列出来。每说一句,秦翊的眼睛就亮一点,到最后明亮得简直让人想要移开视线。
“这回你信了吧?”陈迹咬牙切齿地看着依然压制着自己的人,“还不快给我拔出来!”
秦翊却呆呆地看了他好久,过了一会儿才仿佛触碰易碎品一般摸了摸他的脸。
“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有这种事......”
刚才逼问的时候不是还很牛逼很笃定的吗,现在怎么给了证据还怀疑上了?
“废话,难道刚才我都白说了吗?”陈迹怒瞪着他:“拔出来啊混蛋!”
秦翊慢慢流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突然猛地将陈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