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没有想到,他后退的一步让本就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的容砚焦急了起来。
容砚站起身,下意识地就想要阻拦萧疏的离开,却是带动了有些不适的身体,让他再次皱眉。
酒后的记忆极为清晰,让某人瞬间涨红了脸,却又不好意思去问,也不知应该问谁。
见自家教皇冕下摇摇欲坠的样子,萧疏自然上去伸手扶住,他也很快发现了,在他指尖碰触到的地方,教皇的身子微微颤抖,面上更是越发鲜红。
这样的小动作让他感到有些好笑,眼底也不禁柔和了些许:“老师,您没事吧。”
怀里的人听到声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有极力掩饰地疑惑和思考。
“萧疏?是你?”他轻声又唤了一句,没头没尾地问道。
萧疏轻轻笑了笑:“阿砚酒量不太好呢。”
这话已经有承认的意味了。
容砚却是骤然放松了一些,这样的小动作让萧疏的心情不禁好上了许多。
怀里的人没有问及外面的事情,萧疏自然也不会去解释什么。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在这一方山林之中静坐着,似乎与外界隔离开来,自然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