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李无虑睁开了眼睛,但身边的,却不是李无忧。
“李大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江寄汝攥着他的手,高兴的握着,喜悦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
“寄汝……你怎么在这儿……无忧呢……”许是烧的,嗓子很沙哑,说这么两句,都觉得像是让人扼住一般疼痛。
江寄汝赶忙将一旁是水碗递给李无虑,擦了擦眼泪,略微担心道,“李大哥,你烧了四天了……无忧他急得不行,可是你这样又不方便去城里,他便说要去城里把大夫请回来,但是……他却一直未回来……我爹不放心,上城里找了一圈,也没找见他,只得先把大夫带了回来。你迷迷糊糊的吃了些药,这才刚醒……”
“什么?!无忧……无忧没回来……无忧他怎么了……我要去找他!”拂开江寄汝的手,李无虑想下地去寻人,可是烧了那么久,只在迷迷糊糊中喝些粥和药,哪有什么体力。
江则来的时候,李无虑正在闹腾,可却被江寄汝按回了床上。
“行了!你现在的力气还不如个女人,闹什么!明日,我再去城里寻一圈,许是错过了。”江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