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已经完全叫哑了,只有哬哬的风声犹在胸腔里起伏不休。
一杯营养液被递到了他的口边,维纳看了一眼后便摇了摇头,可还是被掐着鼻子硬灌了进去。
“还有三杯,必须全部喝进去”,奥兰多很快就恢复了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因这剧烈运动而影响了呼吸:“不然你根本撑不过这次发情。”
维纳无奈地撇过了头,但还是遵循着奥兰多的要求,将那三大杯营养液一同灌进了胃里。
“你不喝么?”他哑着嗓子,勉强抬起头来望向奥兰多。
“我早已经模拟出了最佳的角度和力度,所以消耗的体力并不算多”,奥兰多在他的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便斜靠上床头,把维纳拥进了怀里:“趁着缓解的时候马上休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在我身边是不够的,要一直抱着我才可以”,维纳简直无法相信这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所以他在说出来之后就恨不得把舌头嚼烂在肚子里:“不是、不是、奥兰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什么困扰?”奥兰多轻轻撩起了他的一撮头发,在指间搓捏出了各种形态,他温暖的大手一直在维纳的后背抚动,让他以最为舒适的姿势蜷在自己怀里:“是因为错过了我在大脑里安插电极的手术,因而感到困扰吗?我确实在那只荷包猪身上做过这样的实验,但它像疯了一般在监控室里乱叫乱撞,所以我只能将电极从它的大脑里摘除了。”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殿下。”
“为什么不好笑?你也认为强制性的连续高潮是件愚蠢又残忍的事么”,奥兰多将维纳的下颚抬起来,然后深深地望进了他的眼睛:“感谢你让我在有生之年,没有主动要求去经历荷包猪那样低概率的成功实验。”
维纳忍不住仰起了头,轻轻啄吻奥兰多的鼻尖:“你的身体里是不是有个遥控开关?平时的时候是理智版奥兰多占据了一切,而在情感波动的时候,甜言蜜语版奥兰多就成为了主体,控制了你的一切行动?”
“如果真的有名为开关的设备的话,也是在遇见你以后才被制造出来的。”
琥珀色和冰海蓝开始深深地接吻,眼神间流转的光网扭结着缠绕在了一起,无论什么样的阻隔和磨难,它们也不愿从对方的世界里离开。
身体里的热度又在蠢蠢欲动地蒸腾起来,维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息,他的精力再次恢复了一些。在察觉到奥兰多的下体再次慢慢支起,然后坚硬如铁之后,他开始试探性地将奥兰多推挤在了床头,然后慢慢屈膝,半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奥兰多似乎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变得格外欣喜,因为他的yīn_jīng涨的更大了,抖动的青筋甚至还在试图撑破表膜,从半空中就挤进那湿润而无限收缩着的甬道之中。
“全部由你来做的话,也同样违背了质量守恒定律啊”,维纳轻轻讪笑了几声,然后抱住颤抖不已的小奥兰多,开始在自己的洼地边转圈似地滑动起来。
奥兰多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便向后摊开手去,把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交到了维纳手里。
维纳略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用自己的湿液将蘑菇头浸润地光滑无比,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只是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奥兰多已经把头抬向了天花板,他似乎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对维纳伸出援手。
于是维纳只能咬着牙努力坐下去,那个巨物如同拥有生命的某种海底怪物般狰狞可怕,它在探究着维纳的底线,并且无数次地试图打破他的界限。
如果是以这样的状态继续消耗时间,那么就不知何时才能达到目的,看着奥兰多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维纳不知自己哪来的火气,居然骤然松开了对方的肩膀,因着重力的作用而直直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了——奥兰多和维纳几乎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但是奥兰多几乎立刻就恢复了他那副冰封般的冷漠姿态,而维纳则是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只能堪堪被吊在半空,说不出的尴尬无奈。
他试图上下滑动了几下身体,可以感到自己包裹着的巨物变得更加狰狞了,那些青筋顶开了层层褶皱,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挤去。
他求助似地望向奥兰多,却在对方并不在乎般的冷淡里湿润了眼眶,他开始移动腰臀的力量上下摩擦,累积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那些暴起的青筋的形状在他的脑海中一次次地浮现,让他既羞惭却又快乐,情感告诉他要再用力一些、再快速一些,可酸软的肌肉却让他颤抖着腿用不上力道,这种想求快感而不得的无奈让他再次通红了眼眶,于是他便泄愤般地向前,一口咬在了奥兰多的鼻子上。
闷沉的笑声响了起来,奥兰多微微笑着,然后在维纳愤怒的目光里把印着牙印的鼻尖解脱了出来,他鼻梁上晶亮的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但奥兰多看着维纳这副羞恼到极致的神情,还是觉得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值了。
“把腿盘过来。”奥兰多含着他的耳垂咕哝着道。
维纳本想拒绝他的指令,但身体的本能再次叫嚣着让他的双腿盘上了奥兰多的腰间,他身体的一切都在奥兰多面前一览无余,但是奥兰多身上的布料却犹自将脱未脱,于是维纳瞪眼怒视道:“全部脱掉!”
回答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