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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无意地向奥兰多那边瞥去,只此一眼,他那早就应该脱臼的下颚就彻底砸穿了五层地板。
这拓麻的是什么剧情被剪接到这里了?小身体里的大宝藏么?奥兰多的特质不是应该都塞进脑子里了么上帝拓麻的敢不敢再不公平一些?
不论是ga,只要外表展现出的是男性特征,那么对男性的特徽就没有不在乎的,维纳几乎下意识地就想往自己身下看去,但是那些仅存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这种自暴自弃的行为。
奥兰多状似闲适地瞥了他一眼,咧开了个;没关系你不说我也知道的;的笑容。
维纳当即就想栽进那浴缸里哭天抢地埋怨世界的不公。
但是躺进去的实际上是奥兰多,他略显苍白的小腿在水里荡漾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就换成了和泳池里一模一样的神态和动作,他交叠着的双手摆在腹部上,面无表情地沉睡在水里,看上去格外地平静安逸。
维纳揉了一手的泡沫,开始在他的头上捏按不休,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很快就聚集成了一团盘踞在他的头发上,看起来活像个罩住了脑袋的绵羊头套。他的头发果然很柔软,和平日里总是低沉冰冷的白釉色嗓音不同,这些黑发好像能被维纳给拧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如同再有一个机会,一定要参照小胖那些细绒毛的样子,把它们给捏成半弯折的铁丝。;维纳小声嘟囔着。
水温下降了零点二度;,奥兰多突然睁开了眼,瞳仁儿里的深棕色在这些泡沫的对比下分外显眼:;我要的是二十七点四度的水温。;
啊啊啊,好,我知道了。;维纳手忙脚乱地放水,还得顾着把手泡在水里试水温,还得记着不能把奥兰多金贵的脑袋给掉进水里去。等他忙完这一切,奥兰多已经半晕半醒地半阖上了眼眸,看上去很快就要陷入沉眠之中。
维纳微微叹息了一声,加快了手里揉搓着的速度,清洗完手中的这堆软毛之后,又用浴棒把奥兰多全身都涂抹了一遍,当涂抹到在那道疤痕之上时,他的动作放缓下来,指节弯曲着从下而上轻轻敲击着,然后趁对方不备便深深按了过去,奥兰多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脸上的线条如同舒展了般被牵拉成一个宽松的弧度,原本淡漠的眼神如同泼了一层油水般沸腾起来,只是这种表情只有一瞬,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内部修复程度完好,外部的去疤痕手术无法得到百分之百的效果,所以放弃了。;
我问的是这里;,维纳轻轻敲了敲他的心脏:;这里也同样修补完好了么?;
奥兰多很不情愿地躲开他的手,然后整个沉进了水里:;这个与你无关。;
在他舒爽地洗了个热水澡之后,那些沉坠着的倦怠和无聊似乎也消减了许多,在他俯身准备穿上防护服的时候,维纳眼尖地发现对方的小兄弟不知何时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只是它在风中摇摆不休地祈求爱怜,它的主人却没有给它分毫关注,仍旧把紧绷绷的裤子由下往上慢慢套起。
那个,你不照看一下你的兄弟么?我可以先出去。;维纳踌躇了一会儿后还是小心提议,他甚至还准备做出个蒙眼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奥兰多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自己下面,再然后就在维纳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狠狠给了它一巴掌。
那小兄弟似乎尖利地嗥叫了一声表达自己的悲愤,但还是在这铁血的欺压下偃旗息鼓地蔫了回去。
奥兰多满意地将整套防护服穿在了身上。
那套衣服十分合身,在他身上妥帖地黏合在了一起,如果再带上一副彰显气质的金边眼镜,他现在就可以抱着写满重要信息的文件,装作高精尖技术人员一般昂首挺胸地走进帝国最高会议法庭。
但如果那副眼镜太厚的话,或许还是整日坐在电脑前除了吃饭喝水之外没有其它业余活动的程序员更适合他。
当维纳想到这些的时候,他们正坐在小型蜂窝飞艇里,准备前往赖昂内大街上的中联超市。而在他的平行视线中并没有奥兰多上半身的存在,对方把两脚架在驾驶室前的中控舱里,用瑟瑟发抖的小胖遮住眼睛,来了个香甜不已的睡眠。
你不觉得你睡得太多了么奥兰多?;
这只猪的体温平均维持在二十七点三五度,而在恐惧的状态下体温还会升高零点八度,在我进行了数百次参照比对之后,还是它最适合成为按摩眼罩的替代物。;
小胖颤动着圆滚滚的身躯在奥兰多脸上竭力地保持着平衡,维纳思忖着良久还是清了清嗓子:;你不觉得这对它来说,实在太具有挑战性了么?;
这只猪颈下四点六厘米的地方是它的气管,再往里割零点四厘米就是它的动脉,不要怀疑它和你知道的猪没有任何可供对比的地方,不要用你的积木脑袋来质疑我的技术。割开动脉后三分钟内不要为它止血,它会在三分钟内减轻一点五公斤的重量。这样是不是更具有挑战性?你想尝试一下么?;
小胖马上开始哗哗地鼻涕眼泪一起淌,而奥兰多则是心满意足地把左腿搭在右腿上面,改变了蜂窝飞艇前进的方向。
奥兰多所前进的这条路是新开辟的可以到达中联超市的最短距离,在此期间维纳开始向下望去,灰黄色的不知名颗粒挤挤挨挨地漂浮在半空,空气质量随着科技的发展和不断的战争而越加糟糕。而那些虎视眈眈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