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药物,李陶兴奋地全身都颤栗起来,呼吸都陡然加重了,紧紧抱住他,用力亲吻着他的耳垂,喘着气不停地呼唤道,“哥……哥……哥……”
他每喊一声,身体就情不自禁地往李默身上贴一分,身体温度也越来越高,甚至到了灼人的程度,而他身下那物在李默手中又粗丨大了一圈,大概也与他是狼人有关系,李默只觉得这东西硬的简直如铁棍一样,又异常火热,他加快手中动作,只想快点结束。
但这种程度远不能解决李陶这么久以来的积累,他激动地大力压住李默肩膀,像一只饿狼啃噬猎物一样,一口一口从李默的脖子往下亲吻,嫌他衣服碍事,原本想轻柔地好好脱掉,却因太激越,身体完全紧绷,根本控制不住手,于是哗地一扯,直接把他衣服撕了去。
接下来完全不是李默能控制得了的场景。
屋子里充斥着李陶粗重的喘息声和李知恩咿咿呀呀的欢笑声,李默抱住他的脖子望着屋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里传来剧烈的仿佛撕裂的疼痛,和无数次被凶狠贯丨穿的顶撞,他始终不能理解,这种痛苦下,自己是怎么勃丨起又怎么释放的,当最后一股炽热的热流在他体内流动,烫得他一瞬间失神,再回神时忍不住想,当初为什么让他叫李陶,这不平白无故给自己多道心理障碍吗?
巡察自然晚了,李陶爬起来,看到身边昏睡过去的李默,忍不住又俯身下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急急忙忙抓起衣服穿上,也顾不得整理,就往脚上套靴子,一边套一边急着往门外蹦,蹦到门口时,发现李知恩不知道怎么从小木床上翻身爬了起来,正趴在床沿上,望着前方的李默,张开手臂舞动,嘴角口水滴答答地往下流,脸上却依旧笑得异常高兴,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亮的如夜间星辰。
李陶又匆匆忙忙跳回来,大手往李知恩脑门上一按,李知恩直接就仰面滚回了小木床里。他是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生气地睁着大眼睛看向轻易就让自己翻回去的罪魁祸首,嘴里噗嗤噗嗤地朝他吐口水泡泡。
反正他只有饿了才哭,自己跟自己玩一整天也能瞎乐呵,李陶完全不担心他,嫌弃地给他擦掉口水之后,又指着他鼻子威胁道,“老实呆着。”
天玠在树林里已经等了许久才看到李陶衣衫不整的出现,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且不说首领今天这幅德行出现,夫人是怎么允许的!这相当地丧失威严!为什么首领完全不觉得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在向部落所有人宣告,今天迟到的原因就是早晨干了那啥啥!最最重要的是,跟着这样的他去自己的地方巡察实在很丢人。为了挽救自己和首领的形象,天玠冒着惹怒首领的危险,大无畏道,“首领,今天一切如常,横竖无事,要么您就……”
请回吧!
李陶眉头一皱,天玠心里一慌。
李陶摆摆手,“今天我不去了,有人问起就说我今天身体抱恙。”
天玠暗喜,连连点头,“那您赶紧回吧,看您这样夫人肯定不好受。”
李陶目光一冷,“你看出什么了?”
就您这样只差没在脸上写着今早很恩爱几个大字,还想让别人看不出什么?天玠一抹冷汗,摇摇头,“属下眼拙,什么都没看出来。”
李陶满意地点头,这才背着手转过身,迈着四方步,威武霸气地像是一头在巡视自己领土的狮子。
天玠松口气,也转身离开。
霸气了一会会,李陶偷偷地回头看了眼,发现天玠不在了,立即从狮子化身成看到肉骨头的狗,飞速往回赶,只恨自己没生百十来条腿。
回到屋里,李默依旧在睡,他赶忙开始烧热水。
很快备好一桶温水,李陶来到床边,小心地揭开被子,正想抱起李默,只轻轻一动,就见他身下缓缓流出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丨体,李陶心里顿时一紧,即使自己已经很小心了,还是伤了他。
毕竟人与狼人是不同的,狼人在床上发起狠来,能轻易粉碎一个人,所以即便狼女稀缺,也鲜有狼人惦记人类女人,当然,不能排除某些喜欢在床上见血的变态狼人抓人类来享受。
李陶抱着李默跨步坐进木桶里,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李陶知道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哥身体就变得大不如从前,早先的创伤加上环境的恶劣,让他越来越清瘦,如今抱在怀里都觉得骨头硌手。就是这样清瘦的身体里现在混合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李陶又是心疼又是爱怜,亲了又亲他苍白的脸颊,把他锁在胸前,在这种特殊气味里,心中的感情胀得都快要溢出来。
同时李陶想,一定要早点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47
在短短两年时间内,李陶领军东征西讨,破灭大小部落三百余个,统领两万余狼人,霸占了四分之三的荒原,让肃戎部落的大名响彻荒原大地。这期间他表现出的宽广胸襟,广纳贤才以礼待之,吸引了荒原上大批只求生存并能生存下去的厉害狼人,以及他超凡决策能力,对待各个部落采取远交近攻逐个击破的策略,而对那些坚决不肯低头服输的人又丝毫不吝啬他所能想到的严厉酷刑,并当众将这些人一一以常人想象不到的暴虐手法处死。他所有谦礼与野蛮的手段都叫归顺于他的人明白一个道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至于剩下那四分之一,则被另外一个传奇部落占领。这个部落有些与众不同,整个部落都是家族内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