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一人手里端著杯鸡尾酒,倚在饭店入口的拱形门处,金发梳得整整齐齐,一身华贵的白色礼服,仪表堂堂,除了眼神稍嫌冷酷外,还真找不出半点瑕疵。
我不由皱起眉毛,真是冤家路窄,这种地方居然碰到姓李的小子,而且刚才的谈话该不会都被他听见了。
“咦,遥遥?”
伍月走过去寒暄。
两人顾自交谈了几句,李拓遥倒是看也没看我一眼。不管他是装不认识我还是不屑来理我,都让我安心不少。
“啊,对了,我来介绍下,这是我弟弟李拓遥,我们伍家和李家是世交,关系就跟亲兄弟差不多啦。遥遥,他是我好朋友叶礼。”伍月把我拉过去。
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马上移开视线,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别来和我说话”的架式。
“老师,真巧啊,在这里见到你。”李拓遥忽然出声说道。
“咦?啊!差点忘了,遥遥你也在西岭念书,升大学没有,叶礼有教你们班体育吧?”
汗……我好像还没告诉伍月免职的事。早知道昨天就先跟他说了。
小心翼翼地窥视李拓遥,他该不会说出我咬了某根jj又被另一根插然後被学校开除了?
想到这里忽然记起来一开始就是他叫人轮x我来著,不禁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啊,小宵,你也来啦,快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听到那个字,我几乎跳起来拔腿就想跑。可惜伍月正拽住我的手。
“嘿嘿,叶礼,这个也是我的弟弟哦──宵白。”伍月洋洋得意道,不用说,宵伍两家也是世交关系。
你到底有几个弟弟啊!我真想跳起来朝他吼。
“子漾也来了吧,那小子在哪,快让他过来……礼,我还有一个弟弟哦,也是个美少年呢……”
这群美少年我实在无福消受啊。
我开始後悔跟伍月来这里了……不,真想一开始就不认识他。
“老师,这几天我都在找你。”清冽的声线,宛若轻薄的绿叶子滤出的风,微醺般的慵懒,听得我耳朵几乎要酥麻掉了。
“原来你们都认识啊。”伍月高兴道。
我恍然回过神来。真是大意呢,居然会被一个声音左右了情绪。
定了定神,慢慢转过头去看宵白,被他偏执的正死死盯著我左手的目光吓了一跳。
我的左手被伍月握著,此刻忽然像被火燎一样灼痛起来。
我赶紧甩开伍月的手,举到面前看了看,完好无损。
“月哥,老师交给我就行了,我们有些学校里的事要商量一下。你陪遥吧。”说著不容分说地拽过我高举的手朝里面走去。
这小子……
我试图和他较力,最後变成被他拖著走。
进去以後才发现里面不只是饭店,更像是一座城堡,有个像湖一样大的游泳池,亭台廊榭,古木参天,气派非凡。
我被带往一片树林,路上连个人影也没瞧见,可能是今天被云遥集团包下了全场。
开玩笑,树林里黑灯瞎火,孤男寡男,很容易遭强j啊。
“放开我!”我死命挣扎著,见没什麽效果,扑到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居然还没有放开我。我再咬!
已经尝到了血腥味,甜甜的,勾引得我下腹一热,腾起一股原始的yù_wàng。
妈的,反正你也就想强x老子,不如老子就先强了你!
正当我化身为狼,扑上去偷袭的时候,宵白停下脚步,一把将我推到树上,身体跟著压了上来。
所有抗议统统被异常狂暴炽烈的吻所吞没。
等到我适应过来,迅速争夺起主动权,拽住他头发,更加更加用力的吻回去。
舌头像两条小蛇激烈缠斗,又吸又咬,鼻息间只听到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纠缠的水泽声。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麽长,我们才因缺氧而分开,靠在彼此身上大口喘气,猛然间灌进肺里的空气造成肺部一丝丝的抽痛。
“老师……我喜欢你……”耳边忽然响起一句轻轻的低喃。
我推开他的胸膛,视线上移到脸上,白皙无暇笼罩著淡淡的嫣红,双眸弥漫著温玉般的湿润。
一时之间,“诱受”这个词在我心底飘过。
“……最最喜欢礼……”
像是一句咒语,林间的风倏然止息下来。
不是没有听到过告白,从前我甚至将“喜欢”这个词当做床上运动的催化剂。
为什麽思绪像被束缚了,只能相望,一个手指也动不了。
我应该讨厌他吧。可为什麽听见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失去控制。
“……比所有人都喜欢……”
宵白向前一跨,甜甜地咬住我耳朵。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身体反射地抱住他。
甜腻的吻散落在脖子上,一路下移,隔著衬衫在胸口用力一吸。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牙齿咬开衬衫扣子,进而在我锁骨上噬咬。
我微微仰起脖子叹息,分不清究竟太舒服还是难受,只觉被他碰触的地方像著了火一般。
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宵白的技巧称不上高明,然而每次被他拥抱时,为什麽会产生那种灵魂将要焚烧殆尽的感觉。
并非真的无法挣脱,而是我自甘沈沦,虽然每次清醒以後都後悔的要命。
弟弟群狼(续)
“啊……不……不行了……拿开手……”
“老师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