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
正当秦星雨想些事情的时候,背后忽有银芒袭来。高升大惊道:“主子小心!”
不等秦星雨回头,那暗器却突然变了方向,打偏了。
秦星雨抬起眉毛,然后身形微动,用的也是踏浪凌波的轻功,不过显然比那三个黑衣人高明许多,顷刻间在三人身边打了个转,再看时,那几人都已经不会动了。
黑衣人眼中明显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此间的人怎么可能会神宫不传之秘?
“看什么看?现在知道踏错点了吧?”秦星雨哼着声,眼角眉梢全是嗔怒的模样,不过依旧是美极媚极。
“公子真和我们神宫有关系?”黑衣人犹豫地问着。
“水色山光,各天一方。你说我和你们有没有关系?”秦星雨接着冷笑。
“公子是……”听秦星雨说出暗语,黑衣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天下谁不知道红杏阁姓秦?你说我是谁?”秦星雨瞪了瞪眼睛,虽是风情无限,却也自由另一种气势和味道。
“不知是公子,多有得罪。我等也是奉命前来,请问公子有没有从一个卜者手里接过一本书?”被擒之人不但没有一点惧怕之情,反而套上了近乎。
“卜者我倒是见过,书甚么的我可从没拿过。”秦星雨矢口否认,他拿的只是个盒子,可没见过什么书,他一点没说谎。“告诉洛紫霖那小子,没事别上我这来捣乱。再让我发现,小心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是公子说的,属下自然不敢再来打扰。”那人显然对秦星雨极为恭敬。
“哼!”秦星雨终究是挥了挥手,把刚刚抓到的人都放走了。
送走了又一批来捣乱的人,秦星雨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回过头瞄了一眼黑漆漆的墙头,然后,忽然回手一甩,一道金光冲着墙头去了。
金光闪过,一个人影从墙头翻落,来人一身华服,俊俏挺拔,神态潇洒。
见了那突然出现的人,秦星雨愣了一下,接着便笑道:“怎么,还都当我这红杏阁是自家后院不成?一个个想来就来?南宫侯爷,你也为免太没有礼数了。”语气酥软,话是嗔怪之意,却让人起不了半点恼意。
原来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南宫良,方才他暗伏在墙头上,可看见秦星雨被偷袭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就用掌风震偏了袭向秦星雨的暗器。却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踪迹。
南宫良看着眼前人,想起前日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吃的暗亏,心里也是一阵异样,这样勾魂摄魄又刁钻非常的男人,他也是头一次遇见,从离开红杏阁到现在再回来,他不知想了他多少次,而想的过程中,居然是感兴趣多过被他耍弄的恼怒。
而此刻,秦星雨只在外面披了件外衫,还是松松垮垮地没有系好,里面白皙的胸膛,性感的锁骨都若隐若现地显出暧昧不明的味道来。而那人,眼角眉梢的慵懒混着薄情的似怒似嗔的神色也是透着种要命的诱惑。南宫良瞬间就那么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
稳了稳情绪,南宫良笑道:“好歹你也欠我一条命,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拿暗器招呼我?”
“欠你一条命?照南宫侯爷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才是,嗯?”秦星雨最后的那声“嗯”尾音上挑,fēng_liú缱绻中自有不尽意味,而终归不过是归于凉薄。
南宫良也笑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秦老板赏的这个金豆子,南宫收下就是。如此用暗器,秦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啊。”
原来方才秦星雨丢出去的打向南宫良的暗器,竟是一颗随手抄来的成色十足的金豆子。
秦星雨伸出纤长优美的拇指和食指,拈回南宫良手中的金豆子道:“再有钱也不是这么败家的,这种暗器打出去自然还是要收回来的。”那副小气的样子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南宫良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心里颇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说吧,侯爷您来又是为了什么?”秦星雨将身子挨了过去,半挂在南宫良身上,一手探到南宫良背后,手指卷着他的发丝玩。
南宫良对他这个动作并没有觉得反感,反而顺手揽住了他的腰,如愿以偿地用手臂测量了秦星雨的腰围之后,才接话道:“你方才对那黑衣人说你并没有从今天给你算命的那个人手里接下一本书,是真的么?”
“你也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秦星雨皱眉,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么多人想得到。
“我是真的没拿过什么书。南宫侯爷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秦星雨面不改色地说道。不过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盒子倒是又一只。
“好,你说没有,我就信。”南宫良倒也大方得很,可这句话却是让秦星雨皱了皱眉头。
“能否请南宫侯爷赐教,你们究竟是要抢什么东西?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能找到我这里来?”秦星雨很好奇地发问,一双媚意无边的桃花眼流转着波光,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说什么抢,那东西本就是我的,只不过被人偷去了而已,是别人想抢我的,不是我想抢别人的,明白?”南宫良对秦星雨的措辞很不满意,出言纠正。
“那能否请问南宫侯爷丢的是什么东西?”秦星雨从善如流地改口。
“想知道?”南宫良将唇压在秦星雨耳侧,若有似无地擦过秦星雨的耳垂,感受着秦星雨的微颤,继续笑道:“上次将我迷晕了丢在地上,你若是好好跟我陪个礼,我就告诉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