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盯着齐舞的眼神已经蒙上了赤 裸裸的欲色。
“啊……”齐舞扭动身子,想要寻求解脱。
胡铁刀色 欲熏心地摸上了那红艳艳的小豆豆一把,再在手心吐口吐沫,骂道:“真是个要人命的小sāo_huò。”
被人摸了,齐舞先是更大声的呻吟了一下,接着就仰起头大口喘息起来,等稍微平复一些,正看眼努力地愤恨地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再然后……决绝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想死?没那么容易。”胡铁刀一把捏住齐舞的下颚,微微用力后便将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由于无法合上嘴,齐舞的唇角留下一缕银丝,气氛更加淫靡……
“老大先来试试这个骚蹄子吧,记得留给兄弟们也尝尝。”马铜勺其实很想立刻把齐舞按在地上狠狠蹂躏,不过顾忌着胡铁刀老大的位子,故而也不敢抢先。
“那我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等一等啊。”胡铁刀狞笑着把齐舞搂进了怀里,陶醉似的摸着那一身滑腻腻的皮肤。
齐舞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离,稍经碰触就会觉得一阵阵热浪带着折磨般的快感涌遍全身。
这一刻,齐舞心中仅剩的一点清明变为绝望,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自负和任性。若不是……若不是为了故意和常歌作对,他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胡铁刀正摸得过瘾,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脸上,伸手一抹,放在眼前看时不由大惊失色,是血!
惊讶地转过身,胡铁刀才发现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身寒气,脸罩寒霜。而那个人的手中还提着一个铁刀帮帮众的脑袋……
“你是什么人?”胡铁刀有些不由自主地颤抖。
“要你命的人。”来人话音刚落,人就如箭般冲了出去。
马铜勺带着一群帮众上前一挡,片刻间只听几声惨叫,血肉横飞,满地皆是断肢残臂……
胡铁刀整个人都在如筛糠一样发着抖,眼睁睁看着来人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毫无反抗之力。
“说,是谁指使你侵吞米行,暗算齐舞?”宝剑下压,一道血流蜿蜒而下。
“没……没人,是我们自己看米行的生意好,所以……所以……啊!”胡铁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被人削了下去。
“说。”宝剑再压下几分,血流如注。
“是,是梁大人!”胡铁刀连声哀嚎。
“哼!”一声冷哼,踢起地上一把钢刀,刀冲着胡铁刀的裆下就过去了,又是一声惨呼,胡铁刀捂着下 体,在地上抽搐不止。
走上前,先帮齐舞合上下颌,再挥剑斩断禁锢着齐舞的铁链,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叹息。
齐舞勉强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颤着声音道:“常歌?”
“是我。”常歌把齐舞搂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道:“别怕,我带你走。”
齐舞却突然挣扎了起来:“你,你别碰我,放开我!”
“嘘,别闹,我会救你。”常歌点了齐舞的穴道,将人扛在肩上,飞身离去。
红杏阁,齐舞的卧室,卧榻之上是两个纠缠的人影。
常歌压在齐舞身上,麦色的肌肤和雪白的色泽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并不突兀。
虔诚地吻过齐舞的身体,常歌满怀柔情地为齐舞做着扩张。
早就因为药物而迷失了的齐舞,只能凭着本能地纠缠着常歌,搂紧、磨蹭、呻吟、乞求。
“给我,快给我,求你,求求你……”齐舞不停地喃喃着,眼角滑出痛苦的泪水,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因为不得解脱而在默默啼哭。
“我知道,给你,这就给你,别哭,别哭……”用舌尖舔去齐舞眼角的泪水,常歌更加认真地作着准备工作。虽然此刻齐舞早就顾不得什么疼不疼痛,他依然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窗外的伽罗兰花飘散着迷离的香气,染得满室旖旎馨香,红烛影影幢幢,照亮了一室的暧昧不明。
“舞儿……我喜欢你……”常歌一边压着齐舞耸动,一边在他耳边喃喃诉说着。
“啊……”齐舞仰起头,似乎忘记了羞耻般的大声叫着,双腿盘勾着常歌的腰,索取不休。体内的热气轰然而上,短暂的清明让齐舞看清了眼前的人。为什么觉得这人此刻如此的顺眼呢?一定是药性才让他疯了吧?
“舞儿……”常歌更用力的将齐舞压在自己怀里,怜惜般的抚过他的眉眼:“你可有一丝半点地喜欢我?”同时身下更用力地讨好着齐舞的身体。
“我……”齐舞失神,喜欢二字徘徊在唇边就是无法说出,某个片刻,想到秦星雨的风采,齐舞更是心中一阵凄苦。
“我恨你!”终究,迷离中的言语也是如此无情。
“舞儿……”常歌绝望般地扣住了齐舞的手臂:“那你就恨我吧!”更猛烈的抽动着身体,yù_wàng燃烧的背后是伤心欲绝的心情……
月夜,一个衣衫凌乱的人影伏在马背上策马狂奔。伴随着马蹄声依稀还可听见粗重的喘息,艳红的衣衫随风飞舞,凌乱中也有种勾魂摄魄的媚惑之态。
此刻策马狂奔的正是秦星雨,想起方才的情景他仍然心有余悸。
被冼无虑剥了衣衫压在床上的时候,秦星雨其实已经冲开了穴道,不过却被相思入骨折磨的几乎失了心神。偏偏胸前的“宁心”玉佩缓缓传过一丝凝神之气,让他暂时一阵清明。
趁着冼无虑不防备,一下顶在他胯 下,秦星雨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扯过扔在地上的衣衫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