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因为占有他而快乐,心里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是什麽造就了这样的男人?是自己?
韩为籍喜欢他,这点在十多年前他就知道了。
但是有多喜欢?
到底他对他是恨还是爱?到底他们之间是什麽关系?
苏众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想着这些问题。
胃里翻江倒海,头疼欲裂,身体虽然在摆动,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热度。
男人持续着chōu_chā,终於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後的男人的脸,看上去有些迷茫。
苏众皱着眉看着男人,双腿被放下,因为使用过度而并不拢的双腿随意的摆放在地板上。尚在余韵之中的男人躺在他的身边,闭着眼。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缓了过来,把他打横抱起,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歪着头,靠在男人怀里,一些东西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他头疼得越发厉害,快点
男人低头看着他。
他闭着眼,我要吐了,快抱我去厕所。男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加快了步子。
才到厕所门口,苏众就下了地,不顾身上的疼痛跑到了马桶边上吐了起来。
衣衫不整的他跌坐在马桶边上,一个劲的呕吐,直到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了,却还在不断干呕。
韩为籍看着眼前的一切,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捏紧。
这个人不是苏众。脑子里突然滑过这样的想法。
如果是苏众的话,不会这样任凭他这麽对待,然後一个人在厕所呕吐。
此时此刻,苏众突然回头,那张惨败的脸以及无神的双眼,就这麽凝视着他。
韩为籍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某处微微刺痛了起来。
是这样麽?
这真是他想要的?
他不禁自问。
年三十晚上,韩为籍做好了饭,跑到房间里叫苏众吃饭。
苏众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零星的几点烟火。冬日,晚上七点,天早就黑了个透。苏众只穿了件毛衣,看上去有些单薄。
韩为籍走到他身後,淡淡道,苏众,吃饭了。
苏众转过头,嘴里还叼着烟,一语不发的站起身来,走到韩为籍身边看了他一眼,随即绕过韩为籍,出了房门,朝着客厅走去。
韩为籍看着苏众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微微的紧张感。
到了客厅,苏众已经就坐,看着一大桌菜,突然笑着扬起头,这些都是你做的?
韩为籍点点头,多吃点,难得的日子。
苏众没头没脑地哦了一声,随即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韩为籍看着苏众,一语不发地站着。
苏众放下筷子,仰头望着一直呆呆站在一边的男人,你怎麽不坐下吃啊,不是年夜饭麽。
年夜饭
韩为籍微微一愣,随即也坐了下来,轻声问道,好吃麽?
苏众点点头,还不错。
韩为籍握着筷子的手不禁捏紧,夹起一块牛肉,放进苏众碗里,尝尝这个。
哦。苏众吃着,虽然说不上津津有味,却还是看得出在认真享受着食物的味道。
才吃了没多久,苏众又突然放下筷子,对了,有没有酒?
韩为籍摇摇头,他酒量不算好,也不好这口,所以家里根本没有这些东西。
苏众直视着韩为籍,淡淡笑道,大过年的,没酒没爆竹,也太煞风景了吧。
韩为籍看着眼前的人,默默不语。
苏众单手支着头,笑道,你出去买点吧。
韩为籍的眉不禁微微皱了起来。苏众察觉到了这一点,随意道,要不我出去买?你在这儿把这汤热热?我不喜欢喝冷的汤。
那还是我去吧。
苏众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瞥了眼韩为籍,那好吧,我等着你,你快去吧。买瓶红酒,嗯再加瓶雪碧好了。
韩为籍点点头,说着就走到沙发边上套上外套走到了门口。
走到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韩为籍侧身,看了眼坐在餐桌前的苏众正无聊的玩弄着一边的筷子。
那张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不出一点意图。
韩为籍伸出手握上门把,打开门,跨出玄关,再关上。出了门,转过身,凝视着眼前的大门,把钥匙插进钥匙眼里。
手指僵持在那里,却始终没有动弹。
看着那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钥匙,还是拔出了钥匙,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魂不守舍走到最近的商店,买了酒和雪碧,拎着袋子在昏黄的路灯下走着。
这湿冷的冬天,带着这个城市特有的阴郁味道。
公寓附近的住宅区零零散散开始放起了爆竹,空气里似乎都散发着火药的味道。
韩为籍走在人烟稀少的街上,抬起头瞥了眼没什麽星星的天空,不禁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门口,韩为籍努力稳了稳自己因奔跑而乱了的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电视仍旧开着,这是苏众的习惯,只要人在客厅,他就会开着电视。
可惜的是,此时苏众不在。
韩为籍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捏紧了手里的袋子,苏众?他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你想他爱你,那你就得学会放弃。这样下去不是你疯就是他疯。
就算是这样我也
为什麽不试着放手呢?
不能放手。
韩为籍走到卧室,窗户打开着,寒风从阳台的窗户吹进来,让韩为籍不禁打了个寒战。
雪白的窗帘拖地,窗户大开着──空无一人。
韩为籍转过身,关上卧室门,又走